不转载,不授权,接约稿千字60r,风格随你来,定满万字按照50算。

 

【彪欣】择偶观

4.2k糖🍭|ABO 架空 彪子二婚 响欣背景

简介:张彪的择偶观认为有个同事做老婆最好,当然得是安欣。


择偶观

 

题记: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正文:

 

如果问年轻时候,张彪的择偶观是什么,那么大约还挺容易去解释的,例如什么长得好看啊,身材要好啊,脾气要好啊,还有什么会做饭啊之类的。

 

当然遇到安欣之后就成了狗屁。

 

李响和安欣结婚的那几年,张彪也没少被家里逼着去相亲,想着虽然是喜欢安欣的,但是人家已经和李响结婚了,自己总是恋旧的不放似乎又没什么道理。

 

张彪也算是和一两个beta谈过恋爱。Alpha和Omega的链接,太过于沉重,便不是首选,而且他喜欢的Omega到底也只有那一个,只是腺体上早就有了其他人的标记。

 

刑警的工作哪有那么清闲,他记不住纪念日,也没空回那些连成了一串的未接来电,要说最后都是以分手收尾,惨淡的很,那些人总是要说张彪对他们不上心的。

 

张彪不耐烦,说是刑警工作不就是那么忙,不习惯,那就是我们不合适。话说的冷硬,到底其实还是不喜欢。安欣揶揄说他这是要变成渣男啊,那会儿他还婚姻幸福着呢,右手无名指的戒指闪闪发亮,张彪想说那戒指挺贵的吧,花了响队几个月的工资啊。

 

安欣红着脸说不知道。

 

张彪有时候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不早点开窍,要是早点知道自己喜欢上安欣的话——

 

只是想象到此就倏忽的卡了壳,李响和安欣是相配的,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点,也没办法在一个人睡的单人床上幻想出他和安欣的婚后生活。

 

张彪只说是不谈了,家里催也不谈了恋爱了,要抓紧搞事业。“刑警队的哪有什么办法去维系感情——”

 

“除非——”

 

陆寒疑惑的问彪哥除非什么。

 

张彪说除非是同事吧。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李响和安欣进了办公室,正逆着光,李响低头捻去了安欣眼睫毛上蹭的一点绒毛。

 

安欣便笑,眼睛自下而上的看着李响。张彪猜那人眼睛里填满了光。

 

张彪想,算了算了,不过是孤独终老,他已经习惯性在两人面前表现的松弛,表达祝福说是百年好合,心其实也没那么痛,就是像是氢气球似的,没着没落的飘着。

 

安欣笑着说彪哥又相亲失败了。

 

张彪说以后都不再相亲了,也没什么意思。“毕竟都不是喜欢的那个,能有什么意思。”这话当然只能说给自己听。

 

李响立于不远处,似是早看穿一切,看到几年后他的死,看到张彪到底还值得托付。

 

安欣和李响的感情有几年很不好,接近于冰点,在队里都不太说话,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婚姻关系,安欣甚至主动和张彪提出要一块出任务。

 

张彪觉得心焦的很,安欣过不好便比他过不好还要难受,这大约就是那操蛋的真爱。又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自己多说那点,都会被误解要插足两人,他没这个打算,只是单纯希望安欣幸福。

 

张彪问他怎么了,响队不可能欺负你的。

 

安欣说没事,响很好,只是现在看不懂他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李响走上了条不归路,前路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李响却是要一个人走的,甚至生怕连累了安欣。

 

张彪说你很不好。

 

安欣只笑,笑意却到不了眼底,只说是彪哥你这样倒是会心疼人了,你相亲肯定会成功的。

 

张彪说算了,再也不会去相亲了。

 

安欣说别放弃啊。

 

张彪说李响要是对你不好,你也不放弃吗。他几乎就要表白了,但是道德感束缚,又让他不能那么说出口,那股子爱意藤蔓似的纠缠于胸口,却没有一个发泄的途径。

 

安欣低头说,那反正就这样了呀,而且响对我很好——

 

那几年安欣撒了很多的谎,李响也一样,两人互相欺瞒,只是仍旧相爱。

 

李响死去之前和张彪的最后一次饭局,张彪属实别扭。

 

张彪虎着脸说你倒是对他好点啊,没看他最近又瘦了吗?李响往杯里倒酒,说是彪子我知道你喜欢安欣的。

 

“喜欢他的话,就直接和他去说吧——”

 

张彪攥紧了手里的杯子,说你放屁,安欣选的你,你就给我好好照顾他。

 

李响盯着冒泡的啤酒,笑得疲乏,说是已经来不及了啊,彪子。

 

李响没几日便死了,断线风筝似的从二楼坠落,顺带带走了安欣的三魂七魄,张彪这才大约明白李响的话,只痛恨李响不跟他说实话,亦或者是把这个危险的活计交由他来干,只是他不是李响。

 

他也成不了李响。

 

决定留在安欣身边的那晚上他抽了一夜的烟,烟味呛人,配上他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像是火药,呛得安欣直咳嗽。

 

安欣看来恢复的正常,神色柔和,甚至有些乖巧的让人怜爱。

 

只张彪知道这人被掏空了似的,像个皮囊在天地间停留,安欣说彪哥你怎么抽这么多的烟啊,抽烟对身体不好。

 

张彪说是我喜欢你,所以让我照顾你。

 

安欣表情崩溃,他说是彪哥没必要这样吧。

 

张彪撑着门说是,我说的真话,李响都知道这个事情。

 

安欣说那彪哥打算怎么做,接了李响的位置,顺便把我也接手了?他的声音像是冰,很冷,冻得张彪的牙齿都在抖,他说就让我在你身边就好。

 

安欣放开了推着门的手,大约是默许的意思。

 

之后是甜比苦更多的几年,起码在张彪看来是这样的。

 

那几年里,张彪想明白了其实他不是不会谈恋爱,而是对象不对罢了。早上他能定上几个闹表提前起两个小时去两个街区外给安欣买肠粉,安欣上班能送的时候便要送,晚上有空便去接人,搞得交警大队对这个刑警队长熟得很,也都知道张彪是喜欢安欣的。

 

安欣倒也由着他,只是经常被同事的揶揄搞得有些无所适从,张彪给他的那点好淋淋漓漓的落在他的心脏上,怎么说也没办法当作不存在。

 

便也都习惯了张彪的存在。

 

以前张彪从不在意的天气预报也记得看,下雨刮风都会给安欣发短信,说是你出去执勤的时候穿多一些。安欣的胳膊旧伤复发是在被调到交警队的第二个月,张彪本是开车去执行任务,看到安欣痛的弯了腰便冲下来说让陆寒自己先去排查,说要替安欣请假。

 

安欣说你又不能替我指挥交通,胳膊旧伤犯了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赶紧工作去,好不好的呀。两人站在雨里,都像是落水狗。

 

高启强坐在宾利的后排,看安欣,也看张彪,也看京海的雨。他想,到底自己是失了站在安欣身边的资格的,从一开始便没有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安欣换班,张彪走向安欣,说是我带你回我那。

 

他把手里的淋湿了的烟随意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安欣抬眼看,看张彪整个人湿漉漉的,都是水淋的似的,估计是人没走在街边站了半天,嘴里只说是彪哥不是说好了不抽烟吗?

 

张彪说你不喜欢,都戒了,就是咬着,也不点的。

 

安欣和张彪回了家。张彪是前几年攒着钱买了套两居室,在离着市局不太远的地方,房子不新不旧,在楼道里也贴了一些什么装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公务员的公积金颇高算是暂时让他喘了口气,要不生活多半是要捉襟见肘的。

 

安欣低眉顺眼的任凭张彪摆弄,主要他胳膊用不上力气,问他买房子是不是为了娶老婆的呀。

 

张彪拿着毛巾帮安欣擦头发,说是我为了娶你买的。

 

安欣说瞎说,那几年我都没离婚。

 

张彪才算是说了实话,“那几年家里闹得厉害,非让我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我被吵得烦得很,又不乐意去相亲——”

 

安欣说你还真的不相亲啊。

 

张彪说自己这样的刑警,你说能找什么对象理解自己。他手里的动作放轻了些,说是要是能找个同事其实也挺好。

 

安欣说是要不我把小五介绍给你。

 

张彪咬牙切齿扔了毛巾,说安欣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安欣难得有了笑模样,说是彪哥对我这样的人这么好,不值当的呀。

 

张彪说值当的,没有比这个买卖更划算的了。

 

安欣说要不你做不了生意,只能做刑警。

 

张彪说做刑警光荣的很,他高启强倒是做了生意,还不是和你分开了。诶你现在还和高启强有联系吗?

 

安欣说没有了,李响死后就没有了。

 

张彪又想抽自己,没事提什么高启强。

 

不过到底安欣还是在他家住了下来。

 

当了刑侦支队支队长后,张彪的工作似乎更为忙碌,甚至多了不少应酬和虚与委蛇,还得在赵立冬面前赔上好脸色,实在难受的很。只是抽空还是要带着安欣出去吃饭,总在家里吃或者吃食堂又会腻歪的。张彪的手艺没有李响的好,却也可以称之为不错,反正比安欣的要强了不少,安欣说彪哥是田螺姑娘,又说是自己占了便宜。

 

张彪说你瞎说,占便宜的分明是自己。

 

“响队是不是以前也总带你来吃这个啊——”

 

安欣看他,似笑非笑的说是我要是说我们常来,你又要不开心的呀。

 

张彪低头说自己哪有那么小心眼。

 

安欣给张彪夹了块排骨,说是以后跟你也常来。

 

张彪是好哄的,给了块排骨便高兴的要命。

 

安欣说他小狗似的,还是小土狗。

 

张彪不忿,说那么你就是猫吧,走路都没声音的。

 

安欣白他,说你不知道猫和狗总是吵架吗?

 

谁都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差一层窗户纸,薄薄的,伸手就能碰的碎裂。安欣等着张彪伸手,张彪等着安欣点头,倒是别扭的很。

 

“彪哥太磨叽了——”

 

尾声:

 

安长林打电话说近期要去趟京海,说要去顺路看看他好不好。

 

安欣想了想说安叔我带个人去见你的呀。

 

安长林问是不是张彪,安欣没说是谁,说到时您自己看,只低头看枕着他大腿睡着的张彪,依旧是小狗似的。

 

The end


750字隐藏结局,见赠礼。

评论(7)
热度(287)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Top

© 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