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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而至12 奇异铁正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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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还在手术室里。
Tony倚靠在走廊上，白炽灯很刺眼，他觉得眼睛酸涩。
他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也许这只是一场糟糕的梦境，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在stephen怀里醒来，对方温柔的男低音会告诉他，tony你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罗德拍了拍Tony的肩膀，他现在已经可以靠着拐杖支撑着走上几步，而他的主治医师却正在被抢救，生死未卜，这难免让人唏嘘。
Tony把他所能找到的所有顶尖的医生都找来了，可是在这方面，他不觉得有人比stephen更优秀。
Tony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是麻木的，包括他的口腔，他觉得他每发出一个音节都是在颤抖的，pepper搀扶着Tony，因为他甚至没办法站的太稳。Tony到现在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神盾救援队发现stephen的时候，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是他把像是一摊烂肉的stephen从那辆宝蓝色跑车的残骸里拉扯出来。
他从没觉得有一次任务像是今天这样的绝望。他害怕stephen再也醒不过来。
“我…根本…没办法…我没办法想象，失去他。”tony哽咽着，pepper把他搂紧了一些，“一切都会好的，tony。”
手术还在进行中，Tony觉得时间被拉长了千万倍，他每一秒都像是在被凌迟，他的血液像是已经凝固在身体里，他能闻到冰雪混杂着血腥气味，他不能呼吸了，那风雪蒙住了他的眼睛，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那血液沾满他的身体，那是stephen的血。
“Tony，呼吸。”pepper在他耳边大声的喊叫才让他回到了现实，长时间的憋气让他的脸都泛起了隐隐的青色。
手术足足做了十一个小时，这十一个小时可能是Tony生命里最长的十一个小时。
谢天谢地，stephen还活着。
“god。”Tony终于在stephen被推出来的时候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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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还活着，不过他的手却废了，它们被钉入了十一根钢钉，手指神经严重损伤，曾经白皙的修长的在钢琴上敲击琴键的手被安上了样子可怖的固定器。
没有人做的更好了。他们这样告诉Tony，Tony知道stephen可以，可是他却还躺在病床上。
stephen的脸上都是很可怕的青紫和擦伤的伤口，Tony注视着他，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
如果stephen醒来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怎么办？
他无法想象，这会摧毁掉如此骄傲的他。他要怎么告诉他这个事实，这和杀死stephen又有什么区别？
Tony轻手轻脚的退出了病房，生怕吵醒stephen一样。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寇森，如果神盾局还想要stark集团的资助的话，最好把这场车祸调查清楚。”他的语气冰冷的像是带着冰渣。
对方也没询问，没质疑，只是回了句好的。
Tony一点点用棉签沾着饮用水涂在stephen因为干燥起皮的嘴唇上。
而对方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他那双天空般湛蓝的眼睛。
他撕裂的嘴角吐出他的名字，声音干哑，他唤了声Tony，怯生生的，又想要尽量笑出来，那拉痛了他的伤口，所以整个面部都扭曲了起来。
Tony根本没办法忍住自己的眼泪。
废话时间…我放了一下午…没打t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