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1

Tony在他的那些mark的前面，静静的站着。

他用手去触碰，抚摸他们，每一寸每一寸，带着微笑，像是照料他的孩子们。

而这些钢铁战衣也的确和他的孩子们一样。他棕色的眼里带上了笑意， 他自豪于他的造物，而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谱写了tony stark这个混蛋普通又伟大的一生。

撞进他怀里的绵软的触感，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三岁的女儿玛利亚跌跌撞撞扑进了他的怀里，这是一个像是一只小鸽子一样的小女孩。继承了他大多数基因的孩子，棕色的卷发松松的扎在脑后，稚气的脸上棕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薄唇红润，今天的她穿着pepper阿姨买的公主裙，甚至在头上扎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Tony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头顶，玛利亚咯咯的笑了，她奶声奶气的叫他papa

Tony 问她，蝴蝶结是不是daddy扎的。玛利亚像是表功一样，高高的举起自己软软的小手。

“daddy扎的，漂漂”

Tony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玛利亚的头发又揉了揉，结果遭到了小朋友软软的抗议。

“papa，弄乱！不漂漂！”

“好，papa给你弄好。”Tony甚至连眼角的皱纹都染上了笑意，然后他笨拙的又捋了捋女儿的头发，结果搞得更糟糕了，蝴蝶结也垂了下来。

眼看女儿扁着嘴要哭，豆大的泪珠就要从琉璃似的大眼睛里涌出来，tony这可一下子犯了难。

“doctor正在过来，boss”Friday刚刚说完，下一秒从魔法矩阵钻出来了他的合法丈夫，他女儿的父亲，doctor strange.

他没有穿着奇怪配色的法师服，普通的家居服让他看起来和每个家庭里的蠢爸爸一样，并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从Tony手里熟练的接过玛利亚，小女孩果然看上去要哭了，stephen将她的乱发整理好，又重新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小女孩立马就高兴了，一下子就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有时候我觉得你才是妈妈，stephen，而这个小坏蛋明明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Tony也扁起嘴，做出委屈的表情，抱怨道。

stephen走过来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玛利亚被stephen抱起来，也用她软软的嘴唇给她papa涂上了一脸口水。

“最喜欢，papa啦”她大声宣告着。

stephen和Tony都被她逗笑了。

2

“Tony stark，我们熟知的英雄钢铁侠，昨日发表声明，将从此退出复仇者联盟，但仍旧会为神盾局提供经济和科技支持。对这件事……”

屏幕里的主持人还在喋喋不休，新闻的当事人，正在镜子前面，观察他眼角新生出来的鱼尾纹。

他已经年纪大了。

他只是血肉之躯，即使是在医学技术发达的今天，他依然无法抵抗衰老，他没有美国队长那种血清的加持，没有stephen，Loki他们那样的魔法，他依旧只是一个普通人，会老，会生病，也会死去。

他经历过太多次病痛，太多次生死攸关，他的身体也已经不算是好，生玛利亚消耗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的发情期甚至消失了，当然他和stephen还是很合拍，即使是需要用润滑剂。

Tony不得不因为身体的原因，退出复仇者联盟，这是必然的结果，他知道的，可是当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stephen从后面抱住他，他刚刚把他们的女儿哄睡着，他把头埋在Tony的颈窝，嗅着他身上他的信息素味道，红茶和雏菊的味道。


“Tony.”他的声音听得模模糊糊传出来，像是带着困倦。

他的手放在Tony的腰间，抚摸那并不平坦的小腹，那有个可爱的小肚腩。

虽然Tony不喜欢这个，但是stephen爱不释手。他感觉掌下的男人微微收腹，因此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的振动传到Tony身上，结果Tony也傻傻的笑了出来。

和一个傻乎乎的法师待在一起太久，是会变傻的。Tony聪明人stark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们现在躺在一起，赤裸的肌肤相贴。Tony还未从情事的余韵里恢复，stephen搂着他，他的头发不似白天时候齐整，现在被Tony抓的乱糟糟的。

他用手抚上Tony半阖的眼睑，漾开一个温柔的微笑。

“Tony，我很幸福。”

Tony迷迷糊糊，过大的体力消耗让他就要睡去，而他听到了stephen的声音，模模糊糊，但是听起来很幸福。

所以他也觉得，很幸福。

即使不再是钢铁侠，但是他却还可以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找到自己最合适的位置。

屋里的灯逐渐暗了下来。

废话时间
即使钢铁侠不再是钢铁侠
他依旧是可以幸福的想象

洗澡时候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