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一发童话背景架空，糖！糖！/青年Steve为了心爱之人去追星星，然后爱上星星，X了星星的故事（大错特错）/背景模仿于尼尔盖曼的《星尘》抱歉我又造次了，可是我真喜欢这个故事啊/匆匆写完，中途还被打断几次，写的不尽满意，但总之是写了，之后还想搞一下冒险时候的故事啊，希望能有吧，哎

Stardust

 

题记：

 

你是坠落入我生命里的那颗星星。

 

1

 

Steve就站在石墙村的边界位置，从家乡吹来的风，拂在他的脸上，带有点久违的味道，他的喉咙紧了紧，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在一场紧张，又扣人心弦的冒险之后，他很难承认自己对于曾经的家乡石墙村有什么想念的，Steve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短暂的回忆了这段时间忙乱，又惊险刺激的旅程，竟让他一次都没有想起家乡来，他没有想起Bucky，没有想起村口的喷水的天使雕塑，甚至没有分去太多的精力去想起这次冒险的初衷，去想起Peggy。

 

Steve低头，长时间没有打理的金发擦过他的脸颊，他用手撩起发丝，然后借着手指的遮挡看向在他身后两步位置的Tony，那是个漂亮的大男孩，有着蜜糖一样的眼睛，里面细细碎碎的像是流淌着焦糖，又像是银河在那眸子深处搏动脉搏。男孩有着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脸蛋，却偏偏美中不足的瘪着嘴，看起来心情不佳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他的那只伤腿动作还有些别扭，毕竟他还没有完全恢复。

 

“Tony，腿不痛了？”Steve走上前，去制止他的动作，他的手指按压在Tony受伤的右腿的位置，对方立刻反应剧烈的抽气，并且愤怒的用手指去推搡凑过来的金发青年的脑袋，“真是见鬼，你离我远些。”

 

Steve倒也不恼，只是错后了一步，低头把少年身上红金色的招摇的外袍拉拽平整。并且确定Tony的那只伤腿没有再痛才放下心来，他只站在Tony一步远的距离，借着逐渐沉下来的夜色打量着身旁人的脸庞，Tony正在发光，是的，没错，他正在发光。

 

随着夜幕如天鹅绒一般的铺淌下来，Tony周身那些不易被察觉的细碎的光芒变得更加的闪亮，他正在发光，稚气的脸庞被光晕覆盖，带上了点不似凡间的圣洁味道，他眼眸里的星河开始流动，活了起来，美丽的让人屏息，Steve几乎已经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

 

关于Tony 为什么会发光，这事儿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因为Tony stark不光是个漂亮的少年，而和很多漂亮的少年的最大的区别是，他是一颗星星，曾经在天上发光的那种。

 

而Steve这次冒险的目的就是，找到那颗天边坠落的星星。而他现在找到了，他就站在那儿，在如墨的夜色中发着光。

 

Tony知道Steve正在看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让他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他的喉咙一紧，那些该死的，他熟悉的那些讽刺的话就冒出了口，“盯着我会让你有成就感吗？该死的。”

 

“哦是的，是的，我是你的战利品，因为你救了我的命。”Tony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本想要乖乖的闭上嘴巴，鉴于在这一路上他们经历了很多，也争吵了很多次，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在看到石墙村的墙头的时候，那股不知哪里来的怒火铺天盖地的，像是要吞噬了他，哦是的，他就是想要找Steve茬，他就是想要吵架，“我宁可与凶恶的狼、臭烘烘的猪或者沼泽怪物共度余生。”

 

“Tony，我们说过，这个是违禁话题的对么，要知道我也有我的自尊心来着。”Steve倒是不恼，好脾气的朝着少年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我想，我们应该回家了，我想Bucky会愿意给暖炉升起火来的，我们可以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喝一杯茶，或者是你喜欢的咖啡，Peggy可能也会......”

 

Steve的话好像带着尖刺，Tony被这尖刺扎到了，所以他退了一步，并且粗暴的推开了Steve扶过来的胳膊，“哦对，我都忘了，你要带着我去见你的那个恋人，这不是你找到我的目的么。”Tony嘲讽的勾起唇角，“为了心上人去摘星星的蠢货先生。”

 

Steve的眉毛都纠结的拧在了一起，他看着Tony的背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一方面是Tony说的的确没错，他起初去找星星，都是因为Bucky给他出的馊主意，什么你要是给一个女孩一颗星星，她们就绝对会回心转意的，一方面是，Steve还没想好怎么和Tony诉说自己的心事。

Steve懊恼的挠了挠后脑的乱发，到现在，他倒不知道是应该怪Bucky，还是要感谢他那个出馊主意的好哥们，Steve快步走了两步，最终扶住了Tony的右手位置，Tony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任由他扶着，嘴里的讽刺的话都没停，但是Steve有点点的高兴，因为皮肤交叠传来的温度，还有Tony身上特有的暖香的味道，他吃吃的笑了起来，心脏迎着从那个石墙的缝隙穿过来的风，柔软的几乎就要融化。

 

或者他还是应该感谢Bucky的吧。

 

2

 

被拦在石墙村的裂口的位置，是Steve没想到的，他还以为他应该属于这里，而守门人斩钉截铁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快，“看看你们自己吧。”

 

Steve在对方提醒下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和他们的不再相似，更像是属于外面世界的人们的装扮，他有些懊恼，而这样的懊恼更多的是因为他和Tony今天又必须要留在墙外面，他们不可能有一个舒适的环境，不可能有柔软的沙发，也没有泡好的散发着香气的热茶，Tony也注定还要和他露宿一天，真是糟糕透了。

 

Steve偷看旁边的Tony，对方正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依旧维持一种“Steve你别想和我说话”的 态度。

 

和石墙守卫的商讨未果，最终他们还是只能又退了回去，幸好在途中遇到了一个慷慨的老妇人，对方正在为明天石墙村外的市集准备，Steve提出帮忙，于是老妇人给了他们一个不错的住处，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

 

说是用劳动换取报酬，也都是Steve在工作，Tony只是被安置在车辕的位置，他显得百无聊赖但是心情看起来要比刚刚的好上一些，这点就连Steve也注意到了，所以他在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还朝着Tony的方向挤了挤。Tony一直很安静，像是不想被Steve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一样的选择用后背对着对方，察觉到靠上来的温热的胸膛的时候，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的搏动，“扑通，扑通。”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搏动的巨大声响，这让他无助的抓紧自己的胸口处的布料，身后的鼾声渐渐浮了起来，Tony一动都不敢动，他甚至是贪恋着男人怀抱的温度的，他的牙齿在下唇位置留下咬痕，他的过速的心跳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难道星星也会生病的么？”他想，“糟透了，真是糟糕透了。

 

Tony依旧在发光，Steve却靠着对方的脊背睡得正香。那一夜晴朗而寒冷，星星坐在熟睡的男人身边，毫无睡意。这人曾想俘获他，尔后成了他的旅伴。不知不觉间，他心中的恨已消散得不知所终，变成了某些奇怪的东西。

 

姿势转换，Tony转过头来，俯身凝视Steve的睡颜，他今天完全没有任何的睡意，可能因为他们距离Steve的愿望那么近，他还记得Steve一脸傻乎乎的和他说，要帮他实现愿望，回到天上的蠢话，Steve的鼻梁在他的手指之下，这男人睡觉的时候也是傻乎乎的，额发遮挡住了眼睛，看不见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起来呆呆蠢蠢的，Tony想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伸手拨开男人那些细碎的额发，任由对方的鼻息呼在自己的指节位置，他的笑容温柔又苦涩，人尽皆知，星星一旦穿过石墙进入凡间，顷刻间就会化作一颗坑坑洼洼的陨石，和世俗之物没什么区别，他的手指依旧重复着描画对方面容的动作，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自己曾经和那个穿着奇怪的斗篷的大法师的对话，“归于平庸是你的选择么？”男人的话语冰冷，冰一样的质感，即使到现在，Tony想起，还会猛地打个哆嗦。

 

“他去哪里，我也会去哪里。”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

 

天幕逐渐亮了起来。

 

3

 

Steve还是没能进入到石墙村，却遇到了来外面集市的老友Bucky，Bucky那家伙还是老样子，一见到他就给了他一个熊抱，Steve注意到娜塔莎跟在自己老友的身后，猜测是对方好事已成，于是他高兴了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肩膀，听对方兴高采烈的说他昨天听说守门人不让一个假扮Steve的流浪汉进入的事情，就把对方揍了个半死，这是不好的行为，不过这次Steve暂时表示支持。

 

Tony并不愿意参与Steve和其他人热络的联系，他装作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眼前随风摇晃的玻璃花的花瓣上，但是完全没什么作用，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往Steve的那边飘，耳朵也专注的在偷听对方和另一个壮汉的对话，似乎他们的关系很好，不，应该说非常好，Tony有些嫉妒，因为他是一颗星星，所以根本不可能早早的认识Steve，他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前卖花的漂亮的女士一把把一颗玻璃花塞进他的手里，风吹过花的花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唤回他的注意力，他低头，才注意到那是一朵白蔷薇，“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呢，女士？”在女士面前向来表现的绅士的星星，立刻挺直了脊背，并且轻轻的用娇艳的唇瓣擦过清香的花瓣，直把那位金发女士逗得咯咯直笑，“先生，因为这个花的花语很合适你呢。”

 

Tony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都落在了Steve的眼里，对方的确在和好友叙旧没错，但是目光一直没有放开Tony的打算，“嘿，哥们，这次真的找到了星星。”Bucky用胳膊肘戳了戳自己发小的腰部位置，“真有你的，这下子Peggy......”

 

Steve不自然的朝后缩了缩身体，轻声制止对方，“别胡闹，Bucky。”也不知道在否认什么，他的眉毛都因为不悦而挤在了一起，而尴尬的是，他这么一退，险些撞在身后的人的身上，而他忙不迭的摆手想要说对不起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就是Peggy，刚刚Bucky说的那个，Steve立刻绷紧了身体，说真的，他真的有点紧张，可又和曾经见到这位漂亮又优雅的女士的心脏乱跳和萌动的爱意又有了很大的区别，他抬起脸，腼腆的笑了笑，“嘿，Peggy，好久不见。”

 

Steve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邋遢极了，更显得Peggy更加的明艳照人，她棕色的头发，眯起的漂亮的眸子，还有不盈一握的腰肢，依旧美好，她穿着一件复古的收腰红色礼服，Steve打量了对方，依旧为对方的美感叹，只是这感叹，不带有更多的东西。

 

Peggy先是在Bucky的口哨声中优雅的走过来，她把对方推开，然后温柔的对Steve说了句，“好久不见。”

 

现在Peggy和Steve倒是久而未见的好友一般，气氛既没有先前分手时的尴尬，也没有任何的暧昧迹象，Bucky倒是看不懂了，只能一直偏头去问自己的恋人——娜塔莎，对方当然只给了他一个白眼作为回应，并且在实在被搞得烦了的时候用胳膊肘怼了对方一下，“你真是个蠢蛋。”

 

Bucky也不恼，只是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说，“被老婆叫作蠢蛋一定是一个男人至高的荣誉。”之后遭到多少娜塔莎的白眼我们也就不必多说了。

 

Tony看到了那位女士，的确应该是Steve喜欢上的人，她长得真漂亮，即使是作为星星的Tony都忍不住的要惊讶于这点，这让他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他是一颗坠落凡间的星星，一旦进入石墙就会变成平凡的俗物，他哪里有陪伴了Steve那么多年的女士那样的吸引人的，Tony看着那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看了又看，看到眼眸都有些干涩发酸，他看着Steve和女人一起走向旁边的酒馆，他猜他们会谈一些很不错的话题，例如结婚，例如未来有个漂亮的女儿。

 

Tony一边想一边不自觉的把手里的玻璃花捏紧，风吹过白蔷薇，“叮叮当。”

 

“先生，似乎是为爱烦恼呢。”旁边的卖花女咯咯的笑了起来。

 

“不，我才没有。”

 

Tony迎着风梗直了脖子，只是眼圈看起来红了几分。

 

4

 

Steve知道自己必须和Peggy有一个会面，正式的，因为他的自作主张，去追一颗Peggy随口说的流星，这件事肯定不能怪在对方的头上。

 

而现在，说实话，真的面对面坐下来，Steve还是觉得别扭，他庆幸是Peggy先开的口。

“Steve，我很抱歉，那颗流星的事情。”Peggy仍旧善解人意，只是Steve却不再为对方着迷，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玻璃杯冰冷的外壁，“不，那场冒险，完全是值得的。”Steve牵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他的眼眸盯着在被子里上下起伏的泡沫，像是想起了旅途中的趣事，他找到了Tony，他和Tony被一根银色的链子拴在一起，他们一起逃过女巫的追杀，他们一起在火堆前烤火，Tony会说很多的俏皮话。

 

在Steve未发现前，脑海里就全部都是Tony了，他猜，那颗星星一定会魔法。

 

“看起来冒险很棒。”Peggy抿了口酒，好奇的挑起了眉毛。

 

“不，其实说不上很棒。”Steve笑了笑，把本就凌乱的头发抓的更乱，“只是很，特别。”他腼腆的笑了起来，当他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眸里有光。

 

Peggy知道他的大男孩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她也为他高兴，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决定逗Steve一下，“那么既然Steve你带回了星星，我们就可以订婚了，这是我的许诺。”

 

Peggy看见男人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一样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杯里的麦香的汁液也从他手里的杯子里涌出来，洒在桌子上，手上。

 

“哦，Peggy，抱歉，我不能.....”

 

Peggy自觉玩笑达到了目的，所以掩唇优雅的笑了起来，“逗你的，我知道我们的大男孩有了命定之人。”

 

“那......么明显么。”Steve说的磕磕绊绊，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

 

Peggy撩了撩搭在肩上的碎发，Steve找到喜欢的人是件好事，只不过，对方完全对自己没兴趣的样子实在是，有点让人讨厌，于是她提高了语调，“嘿，臭小子，别以为你还有机会，我早就决定订婚了。”

 

“那我祝你订婚快乐。”Steve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晚上的时候，Steve也没再提回到石墙内的事情，他一如既往的帮助老妇人收拾好明天要卖的东西，并且最终还是和Tony睡在马车里，这一切都有些出乎意料，不过Tony的心情还算是不错，因为他知道Steve被甩了，被那个漂亮的女士完全的甩了，在知道这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包括他那颗紧绷的心脏，终于安安稳稳的落在他的胸膛里面。

 

Steve翻身钻进马车，他嘴里还愉快的哼着歌，Tony摆弄着手里的玻璃花，因为男人的突然出现而拧起了眉头，说实话，他现在还有些困惑。“你现在不应该因为失恋而难过么？Rogers！”Tony一想表达自己的别扭的感情就会这样叫Steve，Steve仍旧维持着好心情，他在黑暗中朝着Tony的方向凑了过来，答非所问，“Tony，我和Peggy不能订婚了，你怎么想？”

 

Tony捏紧了手里的玻璃花，玻璃花冰冷的碰触在他的下颌的位置，他很紧张，一紧张，周身光芒就变得更加明亮，Steve凑过来半真半假的抱怨，“Tony你这么亮我都没办法抱你了。”

 

“谁让你抱啊。”Tony搡了一把对方结实的胸膛，却最终也没有推开，他能觉得自己的脸越烧越红，就像是燃烧的超新星，Steve觉得自己一定是冒着被光刺瞎的风险拥抱他这辈子最爱的人的，不过一切对他来说都很值得，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值得。

 

Tony终于在他的怀里。

 

Steve Rogers接住了落入他的生命中的那颗星星，完整的，炽热的，他爱的那部分，虽然有些口是心非，还有坏脾气，但是Steve一并都爱。

 

“看Peggy幸福我很开心，知道她订婚了，我第一时间觉得就是放松。”Steve把脸埋在Tony的肩头，他深深了的嗅闻Tony身上的暖香的味道，这让他觉得安稳，“我觉得这再好不过了，我希望你也是这样想的。”

 

Steve屏气凝神的等待Tony的回答，直到他等到怀里的身体完全松弛下来，不再僵硬的像是块石头，Tony整个人柔软的灵魂像是轻飘飘的落在了Steve的怀里，落在他的心上。

 

“当我知道，你不能和Peggy结婚的时候。”Tony顿了顿，他犹豫了一阵才开始继续，像是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我很快活，我很高兴。”

 

他接下来的话，Steve几乎没有听清，不过这没有阻拦他理解Tony的意思，因为对方红着耳廓在他的怀里缩的更深。

 

Steve把Tony的手指捏紧，“我觉得没有再比那场冒险更棒的事情了。”Steve由衷的喟叹。

 

Tony本着尊重事实的原则想要反驳对方，“你明明之前还觉得糟糕透了呢。”可惜他的反驳完全被对方吃进了肚子里。

 

之后的事情很美妙，关于Tony在夜间会发光这点，Steve必须要承认，这辣透了。

 

“无论你要做什么，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是不会生孩子的，喂等等，你往哪看呢？”

 

“这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晚上会发光。”

 

石墙外的夜风微凉，卖花女哼哼着小曲儿，晃动手里的玻璃白蔷薇，“叮叮当。”

 

尾声：

 

这是万千结局中的一个。

 

Steve没有再回到石墙村，Tony总是问他为什么，既然不舍得家乡的友人为什么不回去，Steve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当Tony生第一个小星星的时候，他知道了缘由，那大概是他听过最美好的情话，“因为我最喜欢你发光的样子，Tony。”

 

不过，说真的，为什么星星会生孩子呢？这件事就连Tony也搞不明白，但是在他生下第三颗小星星的时候，他就不再思考这件事了，他开始思考如何让Steve节制。

 

另外关于Steve放弃了王位继承权，是怎么和一个坏脾气的会发光的少年去了很远的地方，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彩蛋：

1

 

Bucky有望成为石墙镇的新的吟游诗人，因为他把自己的发小追星星，然后真的追了星星，还睡了星星的故事传播了很远，很远。

 

远的就连Tony的那群小星星们都听说了那些故事来着。

 

Steve真没料到自己的发小是那么八卦的人。

 

Tony骂Steve是蠢货，Steve也说，被自己的老婆说是蠢货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2

 

感谢他出乎意料的落入我的世界。

 

还用说吗？

 

他就是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