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一发完/就是糖/时间线完全混乱，和那些糟糕的事情完全不相关，霍华德存活有/有两个jarvis/一个是Tony的，一个是霍华德老管家，abo有和没有没有区别可言。

以下是简介：

霍华德做了个糟糕的梦，他梦到自己的儿子嫁给了美国队长，而与此同时，Tony和Steve因为酒精耐受实验都喝醉了，从一张床上醒来，奇异博士很无辜，“我并不想看你们秀恩爱。”

【总之桃总的脸最近让我很上头。】

That night

 

题记：

 

世上有这么多个城镇,城镇里有这么多个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

 

——《卡萨布兰卡》

 

 

1

 

在一开始的时候，霍华德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对他来说难以置信且光怪陆离的梦境。

 

他甚至是带着点可爱的念头来目睹这一切的，他手里的高脚杯来回晃荡，杜松子酒在杯中碰撞，他丝毫没有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什么不妥，反倒是欣慰的想，他的儿子终于和他认定的美国的良心——美国队长握手言和，从长久无趣而幼稚的争吵中解脱出来，这让他作为一个父亲由衷的宽慰，如果不是Steve被冻在北冰洋的下面，他一定会让他的老伙计做他儿子的教父的，这理所应当。

 

实际上并非霍华德所想，命运总是自有他的安排，Tony成了钢铁侠，而美国队长奇迹般的复生，让霍华德觉得自己这辈子也算是了无遗憾，只是......

 

他抿唇啜了一口杜松子酒，右手食指在冰凉的杯壁上敲击了两下，像是哲人抒发胸意之前的不必要的小动作，“只是”，他又继续想了下去，他的天才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只是没有想到Tony会和他的好友Steve交恶，甚至彼此都不能容忍，只要把他们放在一起，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能像是世界上最幼稚的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因为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个面红耳赤。

 

霍华德眯起了眼睛，目光正在拼命的在不远处的那两个说笑的年轻人身上聚焦，现在对他来说绝对是遗憾完满的时刻，一切都很美好，结婚进行曲很悠扬，舞会上的气氛也愉悦而美妙。

 

等等，结婚进行曲，当霍华德意识到有些什么出错的时候，他的手指停止在自己的大腿上跟着音乐打拍子的愚蠢举动，他猛地站了起来，没顾及绅士的礼节，他手里的杜松子酒因为他的举动而从杯子里溢出了大半，淋漓的浇在他的手背上，酒味直冲脑门儿的位置，而他的疑惑很快就有了解释，因为本来在他的视野范围内那两个说说笑笑的人已经转变了姿势，他的儿子正依偎在高个子的金发男人的脖颈边的位置，因为他们的身高差，接吻的时候，Tony不得不仰着头，而Steve正用铁条一般的胳膊，热切的揽着他的背脊。

 

周围的起哄声音和婚礼进行曲混杂在一起，在霍华德的耳朵里变成诡异的虫鸣，他不记得自己大喊了什么，只记得自己一拳把那个该死的美国队长的脸打歪到了一边，他一边感慨自己的指骨一定是碎裂了，一边想着要把美国队长和美国精神千刀万剐。

 

去他的美国精神，敢对他的儿子下手的，算是什么狗屁的美国精神。

 

霍华德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美国精神的坏话，他的身体有四分之三都落在了床边的位置，右手在身子下面压到麻痹。幸好玛利亚不在床上，她因为晨读的关系早早的起床了。否则，霍华德估计会被玛利亚认作是神经病。霍华德郁闷的想，他盯着自己右手的拳头，指节真的很痛，他活动了几次，那痛感几乎让他呻吟起来，就像是他真的揍人了来着，以至于他在饭桌上不停的盯着自己的拳头看。

 

Jarvis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他把报纸哆嗦的放在一边的餐桌上，却答非所问，“你说怎么可能呢，jar，Tony和Steve的关系那么的不好，怎么可能呢？”因为早上那个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梦境，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尽管他知道他的儿子是个Omega，需要一个alpha伴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Steve会是那个合格的伴侣，他都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怎么能和Tony在一起，他的儿子还小，还小呢，可能和每个alpha父亲一样，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永远都像是豆丁那样的大小，霍华德也不例外。

 

不可能的，霍华德一边用面包蘸着碗里的果酱，一边想，没注意自己已经把话说出了口。

 

Jarvis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霍华德，第一，他们家少爷早就过了少年期，并且已经成年了，如果再不抓紧可能会错过一个Omega的最佳生育年龄，虽然这点无关紧要，但是的确足以证明Tony是个需要伴侣的成熟的Omega了，不需要霍华德再像是担心正在上高中的女儿一样的严加看管，这完全没有必要。

 

相对第一点来说，第二点比较重要，第二点是，霍华德所想的少爷和Rogers先生的争吵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起码不是霍华德理解的那么的简单。

 

Jarvis垂下眼眸看了下正在自欺欺人的老友，轻声问了一句，“还要喝茶么，先生。”

 

2

 

Steve没尝过喝醉酒的滋味，因为他在豆芽菜的时期，并不喝酒，因为喝酒可能会唤起他身上的某些隐藏的疾病，要了他的小命。而在成为美国队长之后，四倍的代谢能力，让他对所有的酒精都免疫了，当然这句话在昨晚之前已经没了效力。

 

他呻吟着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床垫因为他的挪动而形成了一个凹陷，阳光正晒在他的肩头位置，舒适的绵软，这样的早晨，让人更想缩进被子，缩进这慵懒的晨光里。

 

不需要看时间，他都知道，他一定错过了晨跑，他揉了揉眼睛，昨夜在他的脑子里沉冗的酒精尚在，正在他的脑海里奏响打击乐，他还尚且没有完全从舒适的状态清醒，这也是他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他熟悉的房间的原因。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放松的笑容，就像他长久的郁结都因为昨晚而消失。当然他的轻松总是有理由的，这也是他转头时候看到一个人裸露的后背的时候险些惊叫起来的原因。

 

从背影看，哦，不，甚至不需要从背影看，屋子里几乎把他溺毙的咖啡的苦涩和焦糖的甜味就足以证明，睡在那的是他的队友，他的好友的儿子，Tony stark。Steve的手指捏紧了被子的边角，那些糟糕的画面从刚刚在他自认为掌控了大脑的那一秒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挤进他的脑海，他觉得自己的体温都在升高，如果有一面镜子在他的面前，他会发现自己的脸胀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Steve确信现在就是现实，不是哪一个他的梦境，即使这样的画面对他来讲是熟悉的。他沉吟着，目光落在Tony的身上，倒是不知道眼眸里的感情是怜爱还是愧疚，并不是说他不喜欢Tony，只是太喜欢了，所以害怕对方的拒绝，害怕对方的厌恶，害怕两人之后就再无交集，所以他不能说出口，他深藏在柜子下面的整理箱里的几大叠男人的素描画像都是他画的。Steve的金发垂荡在他的眼前，莫名的酸楚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脑海里甚至在想Tony会把这次定义为什么呢，一次意外的队友之间的酒后事故，或者是火辣的一夜，你情我愿，没什么值得介意的。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Steve想要的，他无比确认这点。

 

Tony似乎感知到了男人眼神，他此时转过身来，还尚且闭着眼睛，他的蜷曲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看起来颇为温顺，Steve的视线下移，在触碰到那些令人耳热的痕迹的时候，他的脸腾的燃烧了起来。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Tony的脖颈位置的咬痕，不敢用上太大了力气，生怕让男人从梦中转醒。他抚摸那处的咬痕，他给予Tony的，从心中甚至涌出更多的感慨，他希望Tony属于他，不只是短暂的这几秒钟，他希望他们的信息素的味道可以融合在一起，像是现在这样。

 

Tony此时仍旧沉溺于梦境，他的梦境很简单，又足够幸福，又足以让他每次在自己宽大的床上醒来而一次次的心碎，他躺在Steve的怀里，目光注视着对方的金色的眼睫，他伸手去触碰，在他的手心位置痒痒的，他的唇瓣擦过对方的喉结，他低声唤着对方的名字，“Ste——”

 

当Tony张开口的时候，他的梦境结束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说出来了，这让他觉得恐慌，而比起这件事来讲，更让他恐慌的是，他的面前的确是男人的喉结，而Steve的漂亮的蓝眼睛正在盯着他。

 

他舔了舔嘴唇，说了句傻话，“我不是在做梦吧。”

 

Steve还想要说更多，而Tony则根本不给男人这个机会他把衣服塞进对方的怀里，就下了逐客令，“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以接受，哦老冰棍儿，你要知道，这没什么的，这没什么的，只不过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他停顿了几秒钟，又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这只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我想你应该不会在意的吧。”他的语速很快，棕色的琉璃球一样的眼珠在眼眶里咕噜噜的打转，他的手掌不停的在被子的表面摩擦，去蹭去那些多余的汗液，瞧啊，Tony stark从来不擅长说话，尤其在暗恋的人面前。他能察觉到Steve不高兴了，因为对方皱起了眉，这让他的语速加快了，“我知道和讨厌的人上床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知道，但是就别太在意......”

 

“我并不讨厌你。”Steve一边把牛仔裤套在腿上，一边说，他果然猜到了男人的说辞，这只能让他觉得更加的不快。

 

“哦哦哦。那更好，毕竟昨晚其实还挺不错的，我是说，我们都把他忘了吧。”

 

“因为我和你那些可有可无的情人一样对么？”Steve摆弄着手里的皮带，紧咬着牙龈说，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显而易见是被Tony的话激怒了，“用完了就可以扔对么，stark。”

Steve称呼的变化让Tony的手指在被子上捏紧的更用力，他的指尖开始泛白，他变得更加慌张，更加的口不择言，“嘿，老古董，我们都知道的，这是21世纪，偶尔Omega和alpha发生些这样的关系也不代表什么，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生气，我只是......”

 

“我没打算忘掉昨晚的事情。”Steve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他轻声说了句，就转头离开了房间。

 

Tony盯着那扇被撞上的白色漆门，无奈的扯出了个笑容，“喂，Tony stark你又搞砸了。”

 

他重重的又重新倒回了床上，他干嘛要搞那个愚蠢的实验，通过酒精混合浓度提高测试美国队长的耐受力的愚蠢的实验，结局就是他让Steve喝醉了，自己也喝醉了，然后他愚蠢的顺应内心扒上了Steve的肩头，于是他们有了值得回味的一个晚上，然后他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要永远的失去Steve了。

 

哦，这生活真操蛋。

 

他骂了一句脏话，把身体又重新埋回柔软的被褥里，回味昨晚男人留下的海盐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知道如果用上点小手段，他能让Steve在他热潮期的时候标记他，只是，他又怎么能那么做呢？让男人因为责任绑在他讨厌的人身边，这实在太恶毒了，比起要毁灭地球的反派还要恶毒。他要怎么办才能拥有那个男人呢，神明似乎也没有办法告诉他究竟应该怎么做。

 

他把呻吟含糊的吞回肚里，倒像是啜泣。

 

3

 

这是个挺普通的早上，复仇者们没有任务都赖在客厅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这天早上也挺特别的，因为霍华德做了个糟糕的梦，因为Tony和Steve又一次的吵架了，还是在他们度过非常美好又契合的一晚之后。

 

Clint看到美国队长黑着脸从客厅经过，他悄悄的用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冬日战士，“队长和铁罐儿又吵架了。”Bucky在吃李子的间歇瞥了弓箭手一眼没搭话，Clint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了下去，“哎，难道是昨晚他们两个人不和谐？”

 

娜塔莎路过沙发的时候，用报纸轻轻拍了弓箭手的头一下，“不要瞎管闲事，Clint。”

 

“可是这是爸爸妈妈吵架啊。”Clint朝着女特工的方向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爸爸妈妈吵架，爸爸就不给做饭，妈妈也不给零用钱，可怜的还不是我们。”

 

“我想stark一定很乐意叫你儿子。”娜塔莎笑着说，她的头朝着Clint的方向歪了歪，然后冬日战士把剥去皮的李子塞进女特工的嘴里，被夹在中间的Clint哀号起来，“杀人啊！这是！来人啊！有没有人愿意管这对糟糕的情侣，哦，爸爸！妈妈！”Clint像是小姑娘一样尖利的叫着，Tony从客厅经过，他的面容气色很不好，显得整个人都很是憔悴，可能是昨晚消耗太过，当然也和他的阴郁情绪有关，他听到了Clint的叫声，然后生气的让对方闭嘴，在宣誓了自己大厦的主权之后，他乘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哦，我就说妈妈生气了，你们瞧啊，他又一次强调了房子是他的财产，这下我们要被扫地出门了么？”

 

“Clint你一定要玩这样无聊的游戏么？”

 

“喂，Nat，你们秀恩爱的时候，都不想想你们的父母的关系就要破裂了么？”

 

“......”

 

Bucky和娜塔莎交换了一个亲吻，维持在把弓箭手夹在中间的别扭姿势，期间两人耳朵里灌得都是鹰眼惨兮兮的哀号，娜塔莎咀嚼着李子，转头朝着Clint挑了挑眉，“我想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Clint，走，我们下楼去和爸爸谈谈。”

 

“嘿，真的吗，那就太有趣了。”从头到尾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心态的弓箭手拍着手，一脸跃跃欲试。

 

Bucky慎重的点点头，“我那个发小，是不开窍的。”其实Bucky只要坚持一点方针就对了，那就是，娜塔莎说的永远是对的，至于发小的话，他还是挺想看他被霍华德揍的。

 

“那还等什么呢？”

 

Steve本来在训练室打沙包，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他需要发泄的渠道，打沙包的运动很合适。他不知道娜塔莎要和他聊什么，只觉得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系，这让他有些忌惮，而且旁边还有两个不怀好意的旁听者，这让他更加觉得事情不妙。

 

4

 

圣所接待了一位难得上门的客人，在Stephen正享受中午的温暖的闲适时光的时候，Tony把圣所的大门拍的砰砰的响。

 

“我希望你找我来是有正经事。”Stephen瞥了眼前表情古怪的男人一眼，他拒绝坐在硬邦邦的扶手椅上，一定要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起来似乎是贵族少爷才有的品性，王一边把嘴唇砸的啧啧作响，一边想着Tony可千万不要碰桌上那份他的吞拿鱼三明治。

 

可惜，Tony因为肚子饿，才坐在那里，他就伸手把三明治拿了过来塞进了嘴里，要知道他从一早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呢。正直善良的大法师则坐在对面喝红茶，看起来颇为不耐烦，因为Tony的突然到访。

 

“我想我肯定是有正经事。”Tony在王关切的注视下，吞下了最后一口吞拿鱼三明治，他抿了一口杯里的红茶，那股子茶香味，让他皱了皱眉头，不过想到他所谓的正经事，就把抱怨的话重新塞回肚子里。

“吞拿鱼三明治不错，红茶也不错。”Tony朝着至上尊者笑笑，结果得到的是对方懒洋洋的一瞥，“你最好说明你的来意，Tony。”

 

“哦，好吧好吧。”Tony不得不变幻坐着的姿势，因为昨晚的放纵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重新拼装的人偶，每个骨节都在疯狂的抗议，他拧了拧肩膀，换了个更加慵懒的姿势，他终于艰难的开始说明来意，“要知道，我和Steve，我是说美国队长一直都关系不好。”

 

他干巴巴的笑笑，接着说了下去，“我是说，他那么的正直善良，他那么的优秀，又那么的古板，和我完全不一样。”

 

“你知道的，我风评一直都不好，我酗酒，有ptsd，我的胸前有一个反应堆，弹片无时无刻都在威胁我的生命，我是花花公子，我玩世不恭，我缺乏责任感，不知道怎样爱人，而Steve他那么好，你要知道他真的很好......”

 

Stephen微微皱眉，他打断了Tony的话，“不，爱情魔药，我没有那玩意的。”

 

“不，爱情魔药，你到底在误会什么。”Tony虚张声势的张大了嘴巴，一滴汗液从他的后颈向下滑，蜿蜒路过Steve留下的咬痕，让他觉得一阵阵的麻痒，“我是说，我和他的关系很差，当然，甚至朋友都算不上。”他咬咬牙继续说了下去。

 

“我只是想，你可以控制时间的话，可以抹掉昨晚发生的事情么，doctor？”他指着Stephen胸前在发光的时间宝石，状似自然的说，好吧，他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看出自己真是蠢透了，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时间宝石不能用于私欲。”至上尊者站了起来，“我想你知道这个。”

 

“我知道，知道，但是......”Tony也自觉自己愚蠢透顶，“我只是来碰碰运气。”他小声的嘀咕，没注意到奇异博士已经到了近前的位置。

 

“那么昨晚发生了什么呢？Tony。”

 

Steve在娜塔莎的带领下，参观了Tony的几间房间，隐秘的几间房间，他从没见过的那几间房间，属于Tony的，里面都是美国队长的周边产品，他都从没有见过那么多。

 

“也许Tony只是喜欢美国队长？”Steve仍旧不敢相信，不敢相信Tony爱着他的那部分。

 

“你就是美国队长，cap，别那么没信心，告诉他你爱他。”娜塔莎拍了拍美国队长的胸膛，Bucky的铁胳膊因为娜塔莎的动作而重重拍在他的发小的肩膀上。

 

“你和小stark说明白。”

 

“我相信你，dude。”他趁机把娜塔莎放在Steve胸前揩油的手指拉拽下来。

 

Steve被Bucky拍的踉跄了两步，他还有些懵，所以都没有注意自己的发小因为娜塔莎的动作而吃醋的小心思。

 

“sir，我想Rogers先生已经发现了您的那些收藏，您的两个秘密房间。”

 

“jar！你为什么不拦住他们！”

 

“sir，从战斗力分析来讲，和黑寡妇，鹰眼，冬日战士，美国队长为敌并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另外，我需要提醒您，您把最高权限给了美国队长，他的行为完全符合他的权限！”

 

“Damn it！”Tony低咒一句，抓过外套就歪歪斜斜的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stark到底是来干嘛的？为了吃我的吞拿鱼三明治？”王看着Tony的背影困惑的摇了摇头。

 

“我猜，他是来秀恩爱的。”Stephen抿了一口杯里的红茶，不疾不徐的说。

 

尾声：

 

“Steve，听我说——”

 

“不不不，Tony，我想要告诉你更多，我画了很多关于你的画像，是的，我爱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

 

Tony看到美国队长的脸胀红，把那叠画像递给他，很厚重的一沓，画画的人应该花了不少的工夫，因为Steve的这个举动让Tony甚至都没来得及去吐槽果然是老派的无聊告白，不过没关系，他很喜欢。

 

“我，我很喜欢。对，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吻在一起，该死的，我一定是个蠢货。”

 

Steve听到了，于是他笑着搂住Tony，他们接吻，顺理成章，并且在未来的更多日子里，更爱对方一些。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The end

 

彩蛋：

 

1

 

在霍华德的拳头回复正常之后，他突然接到了自己的儿子的电话。

 

“嘿，老头子我要结婚了！”

 

“和谁？”

 

“和Steve啊！嘿我知道你会满意的，要知道那可是Steve啊——”

 

霍华德没有听完更多，他哆嗦着手指捏着电话的听筒，可怜兮兮的问旁边的管家，“这是不是在做梦。”

 

“我想不是的，先生。”jarvis提前站在霍华德的身后做好扶住对方的打算，“您看我们是不是需要定几身礼服去参加少爷的婚礼呢？”

 

“不，没有婚礼！”霍华德苍老的嘴唇嗫嚅着，“不，不可能有婚礼！”

 

“该死的史蒂夫·罗杰斯！”

 

“我的，我的枪呢！”

 

已经提前知晓了故事结局的玛利亚没费心思去管自己的丈夫，她好心情的浏览着本季的最新时尚杂志，想着给自己定一身漂亮的礼服才算合适。

 

2

 

“我就说我们应该给stark准备结婚礼物了。”Stephen瞥了瞥一脸便秘表情的战友王。

 

“哦，所以他们真的.......”

 

“等等，Stephen怎么会知道，你不会是看了，那晚上的，喂！”

 

3

 

“我想我们应该再来一次。”

 

“是的，再来一次，很多很多次。”

 

“哦，爸爸妈妈实在是太开放了......”仍旧执拗于亲子游戏的肥啾在通风管道里说，一脸世风日下的表情。

 

4

 

你问我婚礼上Steve到底有没有被霍华德揍。

 

那可没准儿。

 

5

 

缘分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于微弱的巧合之中，怦然心动。爱上你，只因为你忧郁的眼神，淡淡的笑容，和那一缕抹不掉化不开的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