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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欲求不满的李队

*4.2k糖🍭|ABO 架空 卫国平客串大舅哥

简介:李队从和安欣结婚那天就开始了,如题。


欲求不满的李队

 

题记: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但是刑警很难把这两件事分清。

 

正文:

 

安欣和李响婚后的日子过得也算是顺心,只偶有一两件事让人心烦,像是刚刚启动就奉献了一整面镜子的牙膏沫子的电动牙刷,稍微惹人心烦,但是总归无伤大雅。

 

卫国平在安欣嫁人后也算是消停了,毕竟他还没有说是放弃宁江这头的兄弟们的打算,宋哲和二哥都说,这是被抢了闺女,搁谁谁不来气,让李响多担待点,李响想了想也是,自己的行为无异于是跑人家家菜地里把那白菜挖了,还是连根挖的,自然还是愧疚多点。

 

所以被揍也没还手。

 

卫国平是安欣他哥,早些年拉扯安欣长大也不容易,安欣拧着弯的和他哥犟,说是再也没有人比李响更合适自己了。卫国平说是他小兔崽子,“哪有自己上赶着倒追的,这混蛋玩意你——”卫国平实际上也没想明白谁能配上他弟弟,在他眼里,他弟弟就是那月光,就是那高岭上的雪,谁也配不上的。

 

李响这是白捡了个便宜。

 

孟德海和他老伴倒是对李响大加赞赏,说是靠谱的小青年一个,也有前途的很,只安长林和卫国平心态差不多,“你要是对安欣不好的话,你就试试啊——”卫国平撂狠话这件事做的更顺溜,安长林挑了眉毛,一大杯的凉茶墩在桌上,也不说话。

 

但是李响接受到了来自这两人共同的威胁。

 

好歹没有搞出什么未婚先孕,李响领了证还和安欣嘀咕,说是我这可是过了三堂会审,安欣说哪里有这么严重。

 

李响郑重的点头,说是三堂会审也没这么可怕。

 

婚礼没办,莽村那边就是发了发喜糖,李青笑嘻嘻的说他们要生娃了,把安欣闹了个大红脸,安欣说净瞎说,李响从后面搂了安欣的腰,说是你都是我婆娘了,他才没瞎说呢。

 

安欣说啥叫婆娘。李响同志怎么还封建旧思想呢,那叫丈夫。

 

李响说对,丈夫也行,我是太子妃也行,张彪这几日没少这么叫我。

 

安欣点头,说是太子伴读还挺有觉悟的啊。

 

李响纠正,说是太子妃。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倒也是和谐的很,安欣的味道是薄荷糖,李响的像是草木新绿,轻轻浅浅的中和了安欣的甜味。

 

卫国平说扯淡,分明那就是烂木头的味儿。

 

安欣说那哥你的信息素就是那烟灰的味儿。

 

卫国平说你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安欣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搞得卫国平干瞪眼,安欣便加把火说是哥什么时候给我带嫂子回来。

 

卫国平索性扭头走人了。

 

李响说还是安欣有办法对付卫国平的。

 

两人没有蜜月也没有婚礼,直截了当到了最后一步,也不算是说没有惊喜,只是两人没羞没臊的久了,安欣心说李响搁床上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该玩的花样什么没玩过,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安欣脱完了衣服,躺平在床上,说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李响说是等我找找孟钰偷偷塞给我那头纱——

 

安欣诶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火烧云似的,心里把孟钰骂了好几遍,“流氓啊你——”

 

李响拿了那白色头纱重新返回到床上,“好歹咱们俩新婚之夜嘛,安欣你就戴上呗。”

 

李队长正经起来耍流氓的劲儿啊,安欣还真是没办法形容,大约就是带劲吧,贼拉带劲。他挪了挪身体,劈手一把把那头纱抢过来。

 

“没准备整套啊——”安欣白他一眼,语气愤愤。

 

李响正色道,说是真有个小纱裙,你穿不穿,我怕你不想穿,所以没给你拿来。

 

安欣摆手,说别了,又咬牙切齿说小钰整个儿一女流氓,回来自己得和孟叔告状。

 

李响说是怎么了,这不是挺好。

 

安欣说好什么好啊,你说今晚会不会有任务啊——

 

头纱被罩在安欣脑袋顶上,圣洁的很,他的视线都变得朦胧,只一张脸还烫得很。

 

李响说你别乌鸦嘴啊,又说安子你这样好看得很。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要说古人这个诗是真好,暧昧又隐晦,还挺像样。

 

事实证明安欣就是乌鸦嘴,结局就是李队长那晚半途得从床上下来,手机响个没完没了,说是个紧急任务必须得让他回来,张彪说对不住啊,李响咬牙切齿的说用得着你说对不住。

 

安欣笑得趴在被窝里,头纱散在一旁,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李响叹了口气,肩膀便牵扯着大臂一起垮了下来,他说是等我回来的,安子。安欣想到了灰太狼每次都这么和喜羊羊说来着,但是没一次能抓到羊。

 

结果这一个案子一搞就是一个月,安欣隔日也回了队里跟着忙活,李响心说幸好我和我老婆是一个工作的,要不这不就等着离婚了吗?

 

张彪神神秘秘的捅了捅安欣的腰眼,说是你看响队是不是欲求不满了。

 

安欣回避了李响的视线,扭头对张彪说是你忙案子啊,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害的。

 

李响愤愤,不是安欣害的是谁害的,“你把那前几年的卷宗从档案室给我调出来——”

 

那个案子最后忙了一个月没回家,两人索性就在警队宿舍凑活,连着熬了几天大夜,两人都不太成人形了,安欣说自己这幸好是嫁了个刑警,不然肯定得离婚。

 

李响躺旁边的宿舍床上,床板硌的他腰生疼生疼。

 

“那也幸好我娶的也是个刑警——”李响抬起头看向安欣的方向,眼里的宠溺和爱意几乎就要满溢出来,“要不我肯定也是要离婚的。”

 

安欣说咱俩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说着便整个人压上了李响的。

 

李响含糊了一声,说是腰要折了。

 

安欣没管他,也没管他的腰,只顾着捧着人的脸亲,亲的很仔细,从上牙膛到齿列,要说亲吻这堂课还是李响认真教授给他的,事实证明安欣是个好学生来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响晕乎乎的想,一吻毕,李响咬着后槽牙让安欣去旁边坐着去。

 

安欣说为什么啊。

 

李响说再亲就要忍不住了,几次要擦枪走火,然后他现在还腰疼,被硬板床给硌的。

 

安欣诶了一声,笑了,说是隔壁可就是彪哥,我都听见他呼噜声了。

 

李响拧眉说安欣你是不是故意的。

 

安欣说瞎说啊,自己才不是故意的,“我说的是事实,怎么李队忍不住了?”

 

安欣不怀好意的瞥了瞥李响的下半身,李响挡了下,说是没有的事儿,“那不是才过了易感期没多久么——”

 

安欣要上手,李响退了两步,小媳妇似的,说是安欣你这不是说墙壁薄吗?都熬了几个大夜了,你不累啊你——

 

虚伪,安欣摇头,直说李响队长真是虚伪的很。

 

李响正打算半推半就,安欣正打算教育李响做人要诚实,屋里气氛暧昧,就差点动作,张彪这时候又敲门,烦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说是你俩没干点啥吧,要是干啥也别干了,赶紧的出来了,咱们蹲点那嫌疑人他情妇找着了。

 

安欣诶了一声,他对门口说是我们能干什么,彪哥你怎么思想那么不纯洁的。

 

李响说彪子你真是干得好,每一次都这么的合时宜。这几个字像是在被牙齿咀嚼多次吐出来的渣滓,透着那么点烦躁和欲求不满。

 

张彪说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忍不住吗?附赠一大堆嬉皮笑脸。

 

李响撑着腰从屋里出来,张彪跟在后面说响队你腰怎么了,真没干点什么?

 

李响瞥了一眼张彪,愤愤的说是硬床板硌的,倒是实话。

 

几人又驱车去找了嫌疑人的情妇,那人不说实话,又废了好多的工夫。没几日,安欣和李响又忙的脚不沾地了,又顺藤摸瓜的排查到了外省市的嫌疑人的司机身上。

 

李响和张彪出差去调查,安欣和陆寒继续盯那些看不完的监控录像,看得一个头两个大。李响说是你好歹用点眼药水,安欣说行啊,你路上小心点。

 

路上张彪问李响,结婚啥滋味啊,李响翻了个白眼,说是彪子你看啥滋味啊,你看我摸得着我老婆么啊你,你还看笑话——

 

张彪小声嘀咕,说是你好歹有老婆呢,我都没有。

 

尾声:

 

又忙了一个月的时间,李响终于能带着安欣回家,两人都没什么想法,只想躺床上睡个昏天黑地,泡面都赶不及泡的太软,只半熟的时候便囫囵的吞了。

 

安欣说困了呀。

 

李响说赶紧睡会儿啊,有精力补觉,等醒了再说——

 

李响说等醒了的,嗯,等醒了的。

 

两人一直睡到太阳都擦着边落了山。

 

李响问安欣睡饱了吧,安欣点头,说是睡饱了,“李队要耍流氓了?”安欣装模作样的抱着被子。

 

两人腻歪于一处,只是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卫国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安欣啊,我来京海干部培训,对,现在在火车站——”安欣说他好久没见他哥了,“好几个月了呀,响,我想他了——”

 

The end


不用重复解锁哦,完整版就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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