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一发糖完/Bob是个记者，他受命写关于拯救世界的Tony stark的文章，他没有预料到自己采访了美国队长，蜘蛛侠和奇异博士……/全员存活设定/假期愉快！

英雄主义

 

题记：

 

这正是应该静坐的时光，和你相对，在这静寂和无边的闲暇里唱出生命的献歌。

 

1

 

罗曼罗兰在《米开朗基罗传》写过，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即认识这个世界，并且依然喜爱它。

 

我们今日所讲，并非米开朗基罗，也无意对此类美学做出任何的探究，采用这样作文的应试开头未免使人觉得厌烦，杂志的编辑Bob从桌子上抬起头来，他觉得后颈僵硬的像是石头，这让他暂时的放下了手里的笔。

 

那个拯救了世界的救世主的照片就在一旁的电脑屏幕上，Bob对他并不陌生，当然因为Tony stark在没拯救世界之前就已经是娱乐版面的常客，当时Bob还是经常会撰写关于男人今天又和哪个模特不清不楚的吸引人眼球的新闻，而现在他倒是很意外的写起了Tony stark拯救世界的新闻稿，倒是也不错。

 

Bob在桌子下面翘起了二郎腿，在主编过来的那个瞬间，他的腿仓促的撞上了桌子的边角，痛的他几乎要流下眼泪，主编过来问他主题有没有选好，他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说，“我想写英雄主义。”

 

主编是个谢了顶的男人，他经常表现的很严肃，而此时一反常态，男人满脸的笑意，他拍着Bob的肩膀，意外的表示了夸奖，Bob倒是很意外，他没想到眼里的被疼痛逼出来的泪光会被主编解读为，“为那位英雄感动的泪水”，似乎这样也不错。

 

“你需要去采访，小伙子，去采访他身边的人。”

 

“我们需要，独特的，独特的方向。”

 

“独一无二的那种。”

 

“快点挪动你的屁股。”

 

Bob拿着写了个开头的手稿和一部老旧的照相机出门的时候，他想，果然主编的夸奖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

 

2

 

今日的纽约，阳光好的有些不真实，像是努力摆脱那长久的笼罩于此的阴霾。

 

Bob只是来碰碰运气，毕竟，他的主编给他的任务在他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任务，“嘿你以为我是蜘蛛侠么，难道我随便就能见到Tony stark么？”他抬起手做了个发射蛛丝的动作，对于这项任务的腹诽当然他都老老实实的塞进了肚子里，大概这就是现在还能糊口的原因，否则，他肯定早早就失业了。

 

但是我们要说，Bob的运气该死的好来着，今天他就是被命运选中的宠儿。

 

接近中午的时间，他想着要去stark大厦前面看看，说不定运气好，他可以拍到金红色的身影从顶楼位置一跃而下的照片。

 

而当他找了个角落位置入座，他的视线被一个英俊的男人吸引了，男人坐在树荫下，阳光穿过叶子之间的缝隙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吸引Bob注意的并非是男人英俊的侧脸，也并不是那幽蓝色的像是爱琴海一样的蔚蓝的眼睛，而是他手里的那幅画，那上面画的正是Bob要写的新闻稿的主角，男人寥寥几笔画的很迅速，那人的面部轮廓就已经跃然纸上，惟妙惟肖，Bob呷了一口杯子里的黑咖啡，短暂的迟疑了几秒钟以后，他站了起来。

 

“先生，无意打扰，只是刚好看到您的画。”

 

“那…画的真不错。”Bob要承认，他的开场白糟糕透顶。“我能坐在这儿么，我是说，这里都坐满了…”好吧，他说的话的确存在些许的水分，他刚刚把他的座位让给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而对方甚至不需要一杯咖啡。

 

Steve在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靠近的时候，下意识的把手里的画朝着怀里的方向推了推，在“喜欢Tony stark这件事”还没被曝光之前，是他一个人的小秘密，他没有什么打算和其他人分享。

 

他抬起头，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那人似乎看到了他的画，绅士风度让美国队长点了点头，并且挪动了凳子，让男人坐下来。

 

“先生，我想您是钢铁侠的粉丝。”

 

直接切入主题是Bob的采访风格，他毫不客气的在金发青年的身边坐下。“嘿，哥们，其实我也是，我只是觉得哦，天哪你画的真好。一定没少看关于他的新闻吧，不是我夸耀，其中许多的确是我来写的。”

 

“我是Bob，我只是想对他的粉丝有些了解，应该不打扰您？先生…”Bob连珠炮的说明了来意，他总不能指望去采访到美国队长，而现在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去找其他方面的素材，那幅素描如果可以放在报纸版面上就好了，Bob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瞟了瞟男人胸前护的严实的那幅画。《粉丝们都爱钢铁侠》，瞧啊，他甚至已经想出了新闻的内容。“我想问几个关于钢铁侠的问题，我真希望您有空。”

 

Steve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他的手指捏着画册的边缘位置，画纸上那双被描画的漂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健硕的胸肌的位置。

 

似乎，他被眼前的记者误会成了钢铁侠的粉丝，崇拜么，他笑笑，只是笑容很快的僵在唇瓣的位置，他和Tony stark曾经如果说存在这样的关系，那么也是Tony从小就崇拜他，小胡子男人甚至有一整个房间的他的珍藏手办，这已经不是个秘密。

 

Steve想到这儿，就觉得心脏像是被谁塞进了一个气球，正在向气球内部充气，那种奇异的自豪感让他觉得满足，而当他的思绪滑到索科维亚协议，不可抑制的朝着西伯利亚的方向而去的时候，他神经质的捏紧了自己裤子的布料，说到底，他还是对不起男人的，因为自己的愚蠢，和缺失的那些信任。

 

“先生？”

 

在Bob掏出记者的证件在他的眼前晃了两下的时候，他才找回自己飘远的思绪，也找回了自己弄丢了的呼吸。

 

Steve睁开眼睛，眼底还有着模糊的伤痛和茫然。

 

他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搞不清楚，他本来不想要理会眼前的男人的，而当他听到男人也是钢铁侠的粉丝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位置的表的指针，距离Tony和他的约会，大概还有半小时的时间，他想，他完全有时间完成这次短时间的采访。

 

“半个小时的时间，Bob先生，我是Steve。”

Steve微微颔首，他清了清嗓子，“我是Tony stark的粉丝。”

 

“我很…喜欢他。”Steve拨弄着已经凉了的咖啡里泡着的汤匙，他的目光盛满了宠溺，满的就像是要从他的眼眶中溢出来，他本来想用崇拜那个词，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意。

 

他对Tony stark岂止是崇拜，他喜欢那个男人。

 

他早就应该知道这点，在得知Tony有他一屋子周边的时候，他的即将冲破胸腔的欣喜若狂骗不了人，在他搬进复仇者大厦，和男人的朝夕相处的快乐骗不了人，在他在西伯利亚，听到Tony的质问的时候的撕心裂肺骗不了人，离开复仇者大厦在瓦坎达居住，梦境中对男人的想念，翻来覆去的那些夜晚一样骗不了人，Steve噙着微笑，注视着画中的小胡子男人，像是注视这辈子他唯一的命定之爱。

 

Bob因为这样的视线而打了个哆嗦，那实在太深情了，或者眼前的男人暗恋Tony stark也说不定。

 

“Tony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如果遇到危险，他会为他的战友剪掉铁丝网。”

 

“他才是无私的英雄，甚至愿意为了这个世界付出生命。”

 

“只不过，他真应该注意下他的身体，多吃些蔬菜就好了，而且他总是熬夜这很糟糕。”

 

金发男人的话语偏向了未可知的方向，更像是男人的独白或者是梦呓。Bob皱眉，难道眼前的男人真的认为自己是美国队长开始臆想么？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在男人的殷切的注视下，Steve皱了皱眉头，最后把那张素描拿了出去。

 

“我…喜欢Tony。”

 

他确定似的又说了一次，倒是像给自己说的。

 

Tony stark，我们的救世主，文中的男主角大概迟到了二十分钟，他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甚至还带着连帽衫的兜帽。

 

“Tony？”

 

“你认不出我了，Steve，哦，看起来，我的伪装还很厉害来着。”小胡子男人提高了音调，他叉着腰，完全没有一点点他的粉丝对他的臆测的那种威严，倒像是小孩子。

 

Steve的心脏猛地一抖，然后男人微笑起来，“不，我认得出。”Tony的那双大眼睛，Steve这辈子都不会认错。

 

“哼，非要打击我。”Tony抱怨一句，扯着男人袖子朝前走，“今天我想吃芝士汉堡，不能阻止我。”

 

“那…起码吃点沙拉吧。”

 

3

 

 “享受生命的关键只有两点。”王说着，拉开快餐厅的玻璃门，玻璃门上的铃铛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不要在意细节…”

 

“和吞拿鱼三明治。”stephen补上了王的后半句，他只穿着普通的休闲装，在灭霸之战之后他们的知名程度提高了不少，穿着法师服上街买东西显然并不合适，起码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也并不应该如此。

 

他跟在王的身后，慢吞吞的走着，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他们刚刚买了两个吞拿鱼三明治，确切的说，王只拿出了相当于1.5美元的卢比作为赞助，其他部分都由圣所的主人承担。

 

三明治装在纸袋里，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王似乎很期待的把鼻子凑在纸袋上闻了闻，“果然还是吞拿鱼三明治才是生命的真谛。”

 

stephen没有回复，他现在并不想和王讨论这样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他的脑袋里小胡子男人的影像在碰撞，发出碰碰的响声，每走一步都让他觉得那男人的影像更为清晰，直到他在街角，因为看到商场外墙的大屏幕上出现男人的身影，停住了脚步，脑海里男人的折腾才稍微的告一段落。

 

stephen strange似乎得了什么糟糕的病症，从那次战斗结束后，他的脑子就被一个人的身影占据，那人的名字是Tony stark。

 

14000605次的相处，会发生什么微妙的转变呢？stephen常常在午夜梦回之时思考这个问题，Tony stark死去的梦境成了最可怕的噩梦，让从来很冷静理智的至上尊者在醒来之后冷汗涔涔，他控制不住他的手指的颤抖，就像是他的手指从来没有治好过，他摔了一个或者两个杯子，在那样的夜晚，狼狈的不像他。

 

起初他以为，那也仅仅是愧疚而已，因为他的选择，必须要让Tony做出艰难的决定，甚至做出献出生命的打算，仅仅是这样的思考，他就能觉得他的眼球在他的眼睑之下颤抖，即使说着他是需要拯救世界，他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活着，他也无法欺骗自己，当看到Tony从长久的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他无比欣喜，甚至红了眼眶，这事情大概只有cloak才知道。牺牲Tony stark或者是这个世界，本身并不是难解决的问题，可如果选择了，stephen知道他的灵魂会从此万劫不复，或者这位三界最强的魔法师会无比庆幸，命运终究没有愚弄人，他们都还活着，世界也在按照他的规则按部就班的运行着。

 

视频里接受采访的小胡子男人一如既往的傲慢和意气风发，就像死亡的阴影从未笼罩他的身体，“辉煌之后，就是落幕了，我想，这才是超级英雄。”男人的好看的眉目舒展开来，像是绽开的花朵，他云淡风轻的说着，就像拯救世界的事情不过是他的个人义务而已。

 

王对于stephen的状态早已经见怪不怪，他停顿了脚步，原地站着，等待男人跟上来。

 

Bob在那家咖啡店解决了午饭，并且把那位叫作Steve的金发青年的画塞进公文包，然后他又采访了几个在街头涂鸦钢铁侠的盔甲的少年，“Tony stark超酷的。”有一个少年开了话头，剩下的几个拿着颜料的少年连连附和，“对，超酷的。”

 

他的好运显然在今天还没有用完。

 

在看到那个在原地驻足，专注的盯着墙上涂鸦的长脸男人的时候，他决定走过去，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男人的脸有些眼熟，只是实在想不到在哪里看到过男人的照片。

 

“先生，您好，我是Bob，是一个记者……”

 

“您也崇拜Tony stark么？”

 

stephen盯着那金红色的身影，怔怔的发呆，一时间Bob的话仅仅是钻进了他的耳朵，没有进入他的脑子，他想起把脚踩在万物鼎上的小胡子富豪，他想，一见钟情也并非是虚言。

 

“Tony是个总会给人带来意外的人，他很…特别。”

 

“我真高兴他还活着。”

 

“他经历了很多，受到的伤害很多，却仍旧愿意把生命作为赌注，去拯救这个世界……”

 

“他很伟大…”

 

“崇拜？不…实际上…我不是…”

 

至上尊者迎风而立，他的风衣外套的衣角被风吹起来，倒显得潇洒。“或者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他盯着那墙上逐渐成型的涂鸦，勾起了唇角。

 

王想，这时候大法师突然就不闷骚了，他用促狭的眼神去夹高个子的男人，“有本事你和stark说啊。”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Bob皱起了眉头，今天这是他遇到的第二个喜欢Tony stark的男人，如果可能，他甚至想把主题改成“Tony stark那该死的诱人的男人”了，想到这儿，他吹了声口哨。

 

当然，他是说笑的，终于有机会写写社会版的新闻一定要努力来着，他可不想一直写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来着，他收好了采访稿，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4

 

Peter Parker是钢铁侠的粉丝，这位才刚刚加入报社的实习生在入职的时候就已经热情的表明了一切，而实际上，他也的确如他所说，是钢铁侠的狂热粉丝，三句话不离他的stark先生，据说他还在stark工业实习过来着。男孩话多，很活跃很积极，倒也是挺可爱的少年，一头棕色的短发蓬蓬的，棕色的眼睛很明亮，年轻几乎就在他的身体外层实体化成青春的光芒。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少年，虽然他已经上大学了，可仍旧看起来很是年轻。

 

Bob并不算得上是喜欢Peter，因为那孩子很英俊，非常受报社女员工欢迎，这让Bob有些不爽。本来他可以去把Peter也作为采访对象的，少年甚至和哪个小胡子富豪直接接触过，是合适的人选，他抬头看了那少年两眼，最后还是坐在原地，开始整理手头的资料。

 

“Peter，和姐姐下班去逛街好不好啊？我知道新开了一家咖啡……”Bob因为他身后的女同事的装嗲的声音而皱起了眉头，他捏紧的手里的笔，他才不是嫉妒，也不是因为昨天这女人才拒绝了他的约会邀请而气愤。

 

“不不不，艾米莉姐姐，我…我晚上约人了…”小奶狗一样的Peter连连后退，他慌乱的摇着胳膊，慌张的一塌糊涂。Bob咬了一口面包，他侧过脸去，用余光看了看那胀红了脸陷入窘境的少年。

 

“Peter有喜欢的人啦？”被称作为艾米莉的女士身材火辣，相貌也称得上是漂亮，她此时似乎对Peter的拒绝很是不爽，所以咬着下唇，问了一句，语气并不友好，显然带着怒气。

 

只是少年还尚且不擅长察言观色，他又退了两步，直到远离女人身上的腻人脂粉味才停下，“我我我…我有，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认真的说，眼眸里落下的灯光晶晶亮的，“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又重复了一遍，眉眼弯弯似乎因为想到了恋人笑得开心。

 

Bob看自己的女同事吃瘪，自觉心情不错，他甚至开始哼哼起走调的歌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抬手，招呼男孩过来。

 

Bob觉得这是他做的错误的事情的开端。

 

他就不应该问一个狂热的钢铁侠粉丝，“你觉得钢铁侠怎样，你如何评价他”这样的话。

 

这意味着，在第四个小时，他还在听Peter不重样的花式夸奖他的stark先生。

 

Bob把后背向后贴在椅背上，衬衣已经被汗液浸湿了一大片，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已经开始发疼的耳朵。

 

而Peter还在继续。

 

“stark先生就是天使，世界上最好的那种。”

 

“你无法想象，他究竟有多好，多么伟大。”

 

“我从五岁开始就崇拜他。”

 

“他给我…”做战衣的那些话险些就被吐出口腔，Peter连忙刹闸，“我是说，他给予我很多帮助，他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他会相信我，即使我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Peter的声音一转，转为低沉，他低头，掩藏眼底的泪花，他的手捏着贴在他胸口位置的那副眼镜的边缘，Bob当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脑海里出现了怎样的画面。

 

泰坦星上，他道歉，变成灰烬的那一刻，他不害怕死亡，却担心再不能护男人周全，他不害怕黑暗，只担心把那人留在暗夜深处，他是多么担心他，担心的连自己的生死都来不及顾虑。

 

他想，有朝一日要告诉男人自己对他的喜欢，有朝一日，只希望那天别太晚。

 

“Peter，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Peter摇着头，他手里捏着那副stark先生送他的眼镜，脸上露出安静的笑容，“我只是，很想他，一直都，很想他。”

 

即使是现在，他们在一个小时之前还通话过的情况下，他仍旧想念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成为男人的身体的一部分，那样他就不用无时无刻都要体味这相思之苦。

 

“想你喜欢的人了？”Bob捏着嗓子揶揄他，而Peter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真想他。”

 

“等等，你说的喜欢的人，总不会是Tony stark？”

 

在整理问题的时候，Bob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们本来说的是Tony stark，为什么到后来被合并成了Peter喜欢的人也显得很莫名。

 

Bob提高音调问着，只是少年此时已经下班，他叹了口气，把脸重新埋进那些稿件里。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时间，蜘蛛侠进入了复仇者大厦，正抱着他的stark先生不松手呐，“stark先生，我我我我好想你。”

 

“不是下午才给你打过电话，说了要好好实习，嗯？kid？”

 

“可是我就是想您嘛。”少年不依不饶的挂在男人身上，撒娇一样的拉长了尾音。

 

尾声：

 

“但我们以为最勇敢的人，应该是这样的人，他明白生活中的快乐，和痛苦的意义，而他依然会无畏的面对未来。”

 

“Tony stark是真正的英雄。”

 

Bob放下了笔。

 

他觉得这篇稿子棒极了。

 

另外，他转过脸去，对上Tony stark那张玩世不恭的英俊的面庞，他想他应该也成了钢铁侠的粉丝了来着。

 

电脑屏幕上的金红色的身影像是凤凰一般略过，他给受难者带来了生的奇迹。

 

他是Tony stark。

 

the end

 

彩蛋：

 

1

美国队长那张素描在报纸上博得一块版面。

 

Tony拿到那份报纸的时候，还有些懵，对于那些溢美之词，他倒也并不在意，只是他认出了Steve的那张画，勾起了他的兴趣。

 

“认真的么，老冰棍儿？”

 

Steve本以为他会说关于告白什么的问题，他甚至为此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结果小胡子男人话锋一转，“说什么让我吃蔬菜之类的话，认真的？”

 

“……”

 

2

 

“cloak，你要干嘛？”

 

“cloak？”

 

被自己的斗篷绑架是很不能理解的事情，当他被丢在Tony stark的卧室里的时候，三界最强的魔法师所想第一件事是逃跑，就像王说的，他还是闷骚，没办法对Tony说出他真实的感情，起码今天还不能。

 

而当他狼狈的从地板上起身，看到床上的还没睡醒的打着哈切的直起腰揉着眼睛的Tony stark的时候，他再也挪不开视线。

 

“doctor，这么晚了…”

 

“Tony，我…”stephen别扭的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抱歉这么晚了…”

 

cloak飘在空中，他的袍角猛地推了下他的主人，把男人推了个踉跄。

 

哦，得了吧，靠着他的主人什么时候才能把Tony stark拐回家。cloak决心要当个好的助攻。

 

3

 

“Peter你那个墨镜很酷嘛，能给我看看么？”

 

“不行哦，这是stark先生送的。”Peter说着，不着痕迹的退了两步。

 

Bob以为他和Peter的关系足够好了。

 

但是显然不是。

 

4

 

Bob还不知道自己曾经采访过美国队长，奇异博士和蜘蛛侠。

 

如果知道，他会把这伟大的壮举刻在他的墓志铭上，没开玩笑。

 

5

 

pepper看了那篇文章，然后特意给报社打了个电话，询问对方为什么不采访自己。

 

“Tony stark就是个混蛋，不过他也是个英雄。”

 

“真正的英雄。”

 

6

 

让我设想一下，在万千繁星之中，总有一颗星能指引我的生命穿越那未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