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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铁】陪伴，和冰激凌
*一发完/糖/温馨糖/Tony没办法接受任何一个人的追求，因为他觉得他的身体糟糕透了，他可能会在某次睡眠中离开世界，但是所有人都在等他醒来/复联4全员存活设定/灵感来自《长长的回家路》文中涉及书中原句
陪伴，和冰激凌
题记：
“我想念我们所有最平淡无奇的日常。阳台上的早餐，花床里的种子。”
——《长长的回家路》
1
摩根喜欢放假的时候赖在家里，和她的父亲待在一起，这点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她和父亲搬离了湖边的小屋，现下正住在复仇者大厦里，她的daddy说，这是他们的新家，摩根到底还是小孩子，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而除此之外，和之前的生活稍有不同的是，大厦里有很多其他的父亲的朋友存在，摩根很喜欢他们，大厦的生活很热闹，摩根很喜欢。
曾经在湖边小屋的清晨是酸橙子的味道，大厦的清晨是阳光的味道，摩根喜欢用嗅觉记住这些。
她的父亲没有叫她起床，现在她可是大孩子了，当然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自己起床了，她今年七岁，已经可以独立制作出集成电路板了，daddy说她做的很棒。
而转眼间，灭霸一战已经过了两年的时间。
摩根像是小鹿一样的从卧室里窜了出来，她没忘记和Friday姐姐问好，她朝着她的daddy的房间而去，直到撞在她的另一个父亲的身上，停住了脚步。
“摩小根，早安。”Steve单膝跪下，他自然而然的用手指去梳理散乱在女孩额前的碎发，Steve这两年间每天都在感谢上苍，让他有这样的机会重新过上他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他和Tony，还有他们的女儿过着普通而又平淡的生活，从泰坦回来，Tony带回了他们的女儿，却决绝的宣布摩根与他无关。
而实际上也的确无关，他们早就因为索科维亚协议闹翻了，后来更是因为西伯利亚的事情，他们选择了分手，Steve一直在后悔，而等他真的见到Tony怀里那个熟睡中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女婴的时候，那后悔几近于实体化，像是尖刀插进他的胸膛，终究他就会被后悔杀死。
现在的结果对他们来说，都应该算得上是好事，Tony原谅了他，但是他们的关系仍旧维持在队友的状态，Tony并没有排斥他，同样的，也并没有接受他，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恩赐，在他曾经背叛了Tony之后的。
Steve舒展胳膊，他让摩根坐在他的肩头，摩根因此开始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很喜欢Steve，她的另一个父亲，虽然她不知道大人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分开，但是她知道他们都爱着自己，这就足够了。
悄悄的说上一句，摩根还是更喜欢他的Tony daddy，她爱他三千遍。
“我们一起去找你的daddy？”Steve稳稳当当的托着摩根站了起来，他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柔软的发丝，小天使有着和他的父亲一样的柔软的头发，Steve想着，唇角的笑容变得苦涩。
摩根点点头，她的眼睛因为笑意变成了弯弯的月牙，“我们去叫daddy起床。”
2
Tony在两年前的那场战斗中险些陨了性命，现下，身体变得糟糕透顶，他漫长的睡眠像是弥补他之前的睡眠的亏欠，谁让他之前总是忙于工作，而吝啬把时间分给睡眠，Bruce说这也不是坏事，睡眠可以帮助他的身体恢复元气。而当Tony的卧室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摩小根又来叫daddy起床？”Tony别扭的伸懒腰，动作很不协调，因为他的右半身还是留有后遗症，响指后遗症部分，即使说的再轻松，他的身体还是记住了那次战斗的可怕。不过他还是要承认，他真的很幸运，毕竟他还能看到他的女儿的脸。
“daddy，早安。”
“摩根，摩根。”他微笑着，把女孩从前夫的怀里接过来，他姿势笨拙，却依旧坚持，Steve也只能依他，只是动作越发的小心翼翼，像是怕碰碎易碎物。
Tony抚摸女孩柔嫩的脸蛋。摩根扬起小脸，她朝着父亲的怀抱依偎，那让她觉得温暖，在父亲从长时间的昏睡中苏醒之后，他就开始这么叫她的名字，因为比起别人的名字，他对女儿的名字的喜欢是加倍的，摩根恍惚间可以从那称呼中体味到叫作爱的甜蜜滋味，来自于父亲的给予。
Steve的目光略过Tony的突出的锋利的锁骨，被子下面干瘪的身体，看起来几乎就要消失在偌大的床上。他几乎找不回曾经的有小肚子的小胡子富豪的趾高气昂的影子，他熟悉的那个。
他像是正在枯萎的花朵，这个念头让Steve恐慌，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去控制手指的颤抖，四倍的控制力并不太起作用，每天早上，这两年间的每天的早上，他都会经历这个，后悔让他的心脏在炽火上燃烧。
Tony懒洋洋和他问了声早，语气有些疏离，但是称呼好歹也从“cap”变化成了“Steve”，Steve神情不自然的揉了揉胸口的位置，他垂下眼眸，像是每天早晨的任务，他拿起了旁边的家居服，被洗的干净的，被阳光晾晒杀毒的衣服，透着股家的味道。
“Tony，把胳膊伸出来。”Steve绕到了男人的身后，他把那件棉质家居服的上衣抖开，阳光的味道立刻漂浮在空气中，他的语气很温柔，像是Tony才是他五岁的女儿一般。
Tony懒洋洋的抬起眼皮，他的唇瓣还压在他女儿的额头上，他仍旧困倦，却已经在Steve的催促下抬起胳膊，摩根爬到他的胳膊下面支撑着他的胳膊，这让他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笑。
“摩根摩根，你好乖啊。”
“daddy，你要穿衣服才乖啊。”
Steve和Tony同时因为他们女儿的话而同时微笑，Tony嗔怪的眼神扫过他身后的男人，Steve立刻瘪了嘴，他努力的摆出一副正经的脸，唯恐Tony因为他的笑而不高兴。
而实际上，Tony也只是扫了美国队长一眼，他被男人的动作逗的想笑，当然他忍住了，他的胳膊还伸了一半在袖子里，“鸡妈妈。”他装作不快的嘀咕了一句，还应景的翻了个白眼。
摩根捂住嘴偷笑，她知道她的父亲其实心情很好，两个父亲都是。
“Tony穿上拖鞋。”
“你买的美国队长花样的拖鞋是怎么回事啊。”
“……”
Steve因为Tony高了八度的嗓音而红了脸，他的嘴唇嗫嚅几次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Tony慵懒的扫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把拖鞋踩的噼里啪啦的响。Steve僵在原地，只觉得喉咙一紧。
Tony踢踢踏踏的拖着美国队长花样的拖鞋离开，似乎百般嫌弃。
2
摩根还挺喜欢那双拖鞋的，不过很快他们就脱离了他的daddy的双脚。
“哦，慢点，stark先生。”Peter的声音几乎在Tony看着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立刻钻进了他的耳朵，他被吓了一跳，不过此时少年已经扑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stark先生？”
“Pete，那么早，你不用上课么？”
“已经放假了，stark先生。”Peter把Tony放开，然后他扭转身体，和旁边的Tony牵着的摩根打招呼，他蹲下，和才到Tony腰际位置的摩根击掌，“早安，摩根。”
“早安，Peter哥哥。”摩根奶声奶气的说，她把脸亲昵的蹭上少年的手掌，复仇者之中，她最喜欢她的Peter哥哥。
Steve站在他们的身后，他的手正支撑着Tony的后腰的位置，他的视线怀疑的在少年和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前夫身上逡巡，这样的场景他发誓不是第一次见，他早就应该发现，男孩对他的排斥，对他的防备，甚至是敌意。
早在那少年守在Tony的病床边不愿意离开时候他就应该清楚，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崇拜之情。那执拗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不，或者比他曾经对Tony的用情更加的深刻。
Peter和摩根叨叨了两句，他又重新站起身，被蜘蛛基因强化过的眼睛匆匆扫过Tony脚上的美国队长的花样的拖鞋，然后他愣住了，笑容僵在原地。
Peter撇撇嘴，短时间他的表情几经变化，他虽然成年，但是仍旧算是年轻。他的目光凌厉的扫过Tony身后身材高大的美国队长，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Pete？”Tony微微皱眉，他有些不解为什么Peter和Steve的关系跟不和，从他醒来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紧张，难道是因为内战么？Tony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冲突究竟是因为什么。
Tony哪里会知道，Peter因为他而抱不平，在他知道了Tony为什么和美国队长决裂后，在他见过他虚弱的身体之后，在他见过摩根小天使之后，他就越发痛恨抛弃了一切的美国队长。当然他有他的私心，就像美国队长发现的，他的感情的确变了质，在他喊出那声撕心裂肺的“Tony”之后，他就知道，有些感情在他的身体深处生根发芽，日益壮大，直到充斥他的整个灵魂。
他吸了口气，Tony身上的香味钻进他的鼻腔，陶醉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和摩根曾经交流过想法，他认为他的stark先生是小雏菊味道的，而摩根则认为她的父亲是橘子汽水的味道。当然，两种味道都非常适合他的Stark先生。
“我的身上有味道么？”Tony侧过脸去，他轻轻嗅闻自己的衣服的味道，他只闻到了肥皂粉的味道。
“stark先生是小雏菊味道的啊。”Peter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爱意的打算，他大声的宣布，嘴角几乎咧到了极限。
Tony叹了口气，他伸手用指尖刮了刮少年的鼻尖位置，他错开了眼神，错过了Peter眼眸里的喜欢。
男孩的爱恋他必须避而不谈，他必须要装作看不见。不是说Peter不优秀，只是他不应该因为自己毁掉那孩子的人生，他不再年轻了，即使面容保养的姑且算是得当，看着比同龄人要年轻些，可他知道他比Peter大了很多，他的感情问题处理的一塌糊涂，发情期在响指之后甚至消失了，这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他的身体很差劲，他每天有很长的时间都在睡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干脆的再也无法醒来，Peter应该有他自己的人生，他会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副业偶尔拯救世界，他会找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儿一起生活，他们可能会买上一栋小洋楼，生上几个孩子，最后Peter会在子孙围绕的床上寿终正寝，Tony无比确信这点，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接受少年的爱恋。
他当然不会想到，下一秒Peter把他打横抱了起来，Tony的惊呼还梗在喉咙里，“Pete？”
“stark先生，还是我抱着您过去吧，我有惊喜给您看，我迫不及待想给您看这个了，摩根也一起来吧。”
Peter朝着女孩的方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Steve站在电梯的角落里被忽视的彻彻底底。
画着Q版美国队长的拖鞋掉落在地面上，Tony的脚被Peter塞进了他结实的怀抱，Tony垂下眼睫，任由少年带他离开。
摩根站在原地，她叉着腰，大孩子一般的叹了口气，她家的问题就是那么的麻烦。她用力拍了拍她另一位蹲下来落寞的捡起拖鞋的父亲的肩头，认真的说，“papa，要努力哟。”
3
“Tony你又身体不舒服了么？”在Peter抱着Tony经过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空气一瞬间变得紧张，clint放下了手里的甜饼罐子，娜塔莎则紧张的在沙发上挺直脊背，Thor险些被炸鸡腿卡住了喉咙，他大概说着什么，不过Tony听不清楚。
此时Bruce已经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了过来，他的绿色的宽大的手掌附在Tony的额头上，似乎在看Tony是否体温正常。bucky虽然没有动，但是他灰蓝色的眼睛一直朝着Tony的方向瞟。
Tony想说他们太过的小题大做，话到了嘴边，却还是被胸腔里翻涌的暖意拦截回去，“我没事。”他勉力朝着Bruce露出一个微笑，“肥啾你继续吃小甜饼吧，别傻乎乎的看着我。”Bruce确认Tony的体温正常，又让Friday扫描确认了情况，才舒了口气，他把手指从Tony的额头位置移开，此时会客厅的空气才重新的开始流动。
Tony挥挥手，他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拍了拍Peter的肩膀，“放我下来，Pete。”他现在很少叫少年kid了，因为少年比他要高出不少，身体也结实了，那匀称的肌肉在诉说少年的成长，Tony缩在他的怀里更像是个孩子。
Tony瘪瘪嘴，要知道他也曾经是少年的长辈和引路人来着，怎么到现在就落得这么个结果，他也搞不明白。
“不放，我才不放开stark先生。”Peter倔强的仰起头，他的眼眸里写着决绝的坚定，他大踏步的向前走，没顾及stark先生的抗议。
bucky才收回眼神，就被趴在他的腿上的摩根吓了一跳。
“bucky叔叔，关心daddy。”
女孩总是更容易窥探感情的细微末节之处，bucky用铁臂抚摸着摩根的细软的头发，什么话都没办法说出口，那些有的没的，道歉或者是爱恋，在他的口腔翻涌，最终吞下，烂在肚子里。
“到底是什么惊喜，神神秘秘。”Tony撇撇嘴，装作不高兴的抱怨一句。
他被少年蒙住了眼睛，他迟疑的迈出一步，下一秒，他觉得他的鼻尖满是花香和青草的清香混杂在一起，他的脚下湿漉漉的草叶都弯下了腰。
“suprise！stark先生！”
Peter的手掌突然离开，他的视野恢复了清明。而眼前的景象惊讶的他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穿着家居服，正站在一大片的雏菊花中间，雏菊花摇曳，风信子在长椅底下怒放，无数片小小的紫色花瓣摇曳着，从花茎上长出的花枝挥舞着拥抱阳光。
奇异博士站在一旁，而Tony身后冒着火花的光圈悄然消失。
Tony张大嘴巴，他还有些搞不懂状况，他被Peter安放在长椅上。
他抬起眼，看着stephen和Peter一起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这是哪里…”
“我想我需要个解释。”
4
摩根和Peter在花丛中打滚，女孩和少年都玩的很开心，Tony则穿着另外一双Peter找来的拖鞋，朴素的藏青色的拖鞋，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他的手指拨弄着散发着清香的花叶，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些犯困。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坐在这儿的，Peter说他拜托奇异博士找到这样的一个空间，然后他就在这儿，从荒地开辟出了一片花田给他。
不得不说，Tony很惊喜，他很喜欢这个。
Tony的手指在小雏菊的幼嫩的花瓣上擦过，然后他看到有幽蓝的蝴蝶散发着微光落在他的指节之上。
他呆呆怔住，手指没有敢动，他抬起眼皮，看见穿着奇怪的大法师衣服的奇异博士走了过来，然后坐在他的身旁。
蝴蝶从他的指尖离开，飞向奇异博士的方向。
Tony想要直起腰，stephen下意识的去搀扶男人的身体。
“我没事的，doctor，我没那么脆弱。”Tony脸上的笑容轻松而倦怠，他还是支撑着stephen的胳膊，倚靠在长椅上。
“谢谢你，doctor。”
“这地方，你喜欢么，Tony？”
“是的，我很喜欢。”Tony点点头，现在他们的视线都飘向远处的花草和正在嬉闹的少年和女儿身上。
“Peter来找到我，我觉得这是个挺不错的点子。”
“我倒是很意外，严肃的大法师竟然会愿意帮忙。”
“那孩子很喜欢你。”
“别提这个，doctor——”
stephen把视线放远，耳边有鸟儿正在愉悦的歌唱，他的手指抬起，在空中僵住，最终在Tony说出那样的有些仓促回答的时候，他还是把手指放在了Tony的柔软的棕色的发丝上，男人的发丝被太阳照的暖融融的，他把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头发里，但并没有抚弄，而是静静地放在那里。
Tony没有动作，只是视线变得失去了焦距，他的大脑开始混沌，他觉得他可能又困了，明明才清醒没有多长时间，他痛恨自己的身体。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Tony——”stephen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男人的音色低沉的像是大提琴，更加让Tony觉得困倦，他觉得很累，他不想回答。
“我并不打算要逼你，Tony，只是我希望可以照顾你。”stephen的手指下滑，抚触在男人的眼睑位置，Tony因此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哪天我就会一直睡着，然后你们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他的声音在末尾变得模糊，最终他的头砸在至上尊者的锁骨上。
stephen轻轻的把小胡子男人揽进怀里，把Tony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肩头，阳光很温暖，带着花香的味道，他希望Tony会有个甜美的梦境。
“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
“Tony。”
他听见自己这样低声的回答，掺杂了模糊不清的哭腔。
尾声：
“三点一四一！”
“五九二。”Tony迅速地回答。
“六五三。”女孩接着脱口而出。
“五八九。”Tony笑了。
这是他们最爱的游戏——背诵圆周率小数点后的数字，这是计算圆周长的关键数学常数。
“七。”女孩说。
“九。”Tony轻轻说。
“下次daddy不要睡那么久了。”
“为了摩小根，我会努力的。”
“我爱你，摩根摩根。”
“我爱你三千遍，daddy。”
“学校生活怎么样？”
“我们总是在写作文！有一次，老师想让我们写下自己对生活意义的思考。”
“那你写了什么呢？”
“陪伴。”
Tony轻轻闭上眼睛。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答案。”
“老师说我必须要写得再长一些。”
“所以你怎么做的？”
“我写：陪伴，还有冰激凌。”
Tony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微笑起来，“什么口味的？”
“橘子口味的，daddy你最喜欢的那种。”
Tony觉得困意又要袭来，他能觉察到他的女儿拉住了他的手指，他的战友们都围绕在他的身边，他问，“你们都会在的吧。”
“我们都会在的，Tony。”
“我们会陪着你。”
“直到你下一次的醒来。”
the end
彩蛋：
1
“铁罐儿，你怎么醒了之后胃口这么好，你放开我的限量版小甜饼。”
“肥啾，你哭什么。”
2
Tony沉浮在那些梦境之中，想念的却是那些所有平淡无奇的日常。
“我想念黎明，想念日出在水底愤怒跺脚的样子，它越来越挫败，越来越焦躁，直到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它。我想念它刚刚露出湖面时的光芒，抵达码头边的石头，最终上岸。它温暖的光辉照射在花园里，照射在我们的房子里，让我们掀开被子，开始崭新的一天。”
换作Tony stark的版本就是，“我想念我的摩根笑起来皱着的鼻子，我想念美国队长的说教，我想念肥啾嘴唇上的饼干渣，我想念勒宝斯基的圆滚滚的白肚皮，我想念Peter的拥抱，我想念奇异博士的魔法甜甜圈…我想念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第一口新鲜的空气。”
“我爱这个世界，我爱他们。”
3
“我们过着非凡的平凡生活。”
“是平凡的非凡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