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I am you 下

*下/糖/俗气梗/其实通篇就像试着进行一个场景的描绘/美队提及但不友好

5

 

夜已经很深，Tony从少年结实的胳膊下抽出身体，这有些艰难，他觉得整个人都还带着少年的体温和味道，他嗅了嗅手腕的位置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诡异的打上了少年的某种标记，他从窗边坐起身，仍旧迷迷糊糊的，他的身体困倦被空气中的空虚感包围，直到再次睁开眼睛，他才意识到这个房间是这么小，床上和墙面都影影绰绰，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了衣服，腰部的钝痛让他小声呻吟了一声，床上的少年仍旧在沉睡，晦暗中，Peter的面容带着少年般的稚气，他搂抱着一团被子，睡得深沉。

 

Tony正在把裤子拉上来，他的目光却没有从少年的脸上离开，他想，他大概是疯了，太过于荒唐，他还没有到脑子不好到忘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和性别问题的时候，他默默的收回了视线，光着脚在并不算的上是太干净的地板上走动，他的心跳得很厉害，甚至无法捏住手指间的衬衣扣子，他停顿了几秒钟，最后朝着床上的男孩望了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他想，或者要告诉Loki，自己明天应该回到纽约，他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的心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沉入了胃里，沉甸甸的像是石块儿。

 

在客厅里他找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皮鞋，被随意的丢在那儿，像是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Tony想，果然自己是要逃跑的。

 

他蹲下来系鞋带，桌上的夜光钟表显示是凌晨的三点钟，不是离开的好的时间，Tony想，但是他不想再在这个环境里待下去，那孩子太过于诱人，而他不应该因此就深陷其中，他必须马上离开，像是一个符号一样的从少年的生命里快速的消失，他甚至觉得他这辈子说的那句来少年画室看看的请求是他所做的最糟糕的要求，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而鞋子终于穿好，他也套上了外套，当他的指尖触到那老旧的门把手的时候，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Tony的脚步一顿，他甚至不敢回头。

 

“stark先生要离开了么？”

 

“我想我应该有工作要忙。”

 

“可是劳菲森先生说你没有。”

 

“听着，这只是很荒唐的一晚，kid，我很抱歉，但是我会给你补偿，我们并不合适，我是说你的年纪。”Tony在把脸转向少年的时候，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以为是这样的，但是，他在转头看到月光下的少年的那张看起来快要哭出来的委屈的脸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是他罪大恶极，好吧，如果不是他的腰还在皴痛的话，或者他会相信这个说辞的。

 

“为什么要离开？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Peter用一种低沉的语气说道，他只是滑稽的裹着一条被单，看起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落水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Tony的脚像是凝固在了原地，空气开始变得胶着，男孩正在和他对峙，而Tony总觉得自己是输掉的那一方。

 

在Peter的温热的身体捱蹭上来的时候，他听到少年说着像是咒语一样的话，“求您别离开，求您。”Tony支吾着，僵着胳膊，手足无措，他的目光开始沦陷，变得模糊，“我得，我得”他勉强的说，“离开——”

 

Peter的亲吻落在他的颈侧动脉，刚刚残留于身体中的甜蜜记忆又被再次的唤醒，Tony刚刚穿着的裤子又重新的掉到了地面上，少年的睫毛离他很近，几乎那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就蹭在他的脸颊上，他的身体愉悦的接受了一切，背脊开始颤抖，最终他知道他要举手投降。

 

6

 

Tony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他没有去住秘书给他定的高级酒店，而是在这样一个透着霉味的昏暗又狭小的房间苏醒。少年醒的很早，Tony醒来时刚好听到对方正在打电话，应该是为昨天的事情，他的朋友似乎在为此抱怨着什么，而少年的声音却充满了愉悦和活力。

 

Tony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个天使的背影，在阳光的沐浴下，他显得更加的像是真的来自于天堂的天使，而不是这样逼仄的房间的天花板。

 

Tony盯着天花板的那个背影，有些不是滋味，或者Peter已经默认这样的简短的关系，他有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不会是自己，也许仅仅他们在一起是因为荷尔蒙作祟和某些特殊的吸引。Tony摸了摸自己的左侧胸口的位置，那里有莫名的钝痛，他以为以前在和Steve吵架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又一次的莫名找上门来，尽管他的理智在告诉他，别太认真。

 

在他晃神的时候，Peter已经从后面搂住了他，他已经做完了早饭，兴致勃勃的把那摆盘漂亮的精致早餐放在Tony的面前。

 

Tony被食物的香味吸引，在Peter的低语落在他的耳畔的时候，他停止了胡思乱想，他想，如果仅仅有段甜蜜的短暂关系也好。

 

Peter的舍友Ned是个可爱的小胖子，顺便一提，他在第一次见到Tony的时候险些把眼球从眼眶里挤出来，“Ned是您的粉丝。”Peter是这样解释的，倒是让Tony觉得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伦敦从隔日开始放晴，他们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的牵着手在伦敦的大小街道行进，Peter带Tony去吃了他觉得最好吃的炸鱼薯条，他们去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去了格林尼治天文台，他们去看了大本钟，还在泰晤士河边欣赏了落日。当然他们更多是腻在Peter的出租屋里，或者是Tony定的那间酒店，Tony喜欢在少年的温暖的臂弯里醒来，也喜欢第二天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可以闻到早餐的味道。

 

在泛着一股不快的潮气的卫生间里，Tony把洗发水挤在手掌心里，他的鼻尖满是那让人不快的味道，比之前Steve在布鲁克林的那间公寓的厕所味道还要糟糕，他有些恍惚，为什么不去住高档酒店，而是在这儿，使用着廉价的洗发香波，就连他也搞不明白。Peter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进来，Tony没有听到开门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少年的衣料被打湿，他总是对此很愧疚，他无法给他的stark先生一个好的生活的环境，当然这也不是Tony所需要的，“如果我要是介意这个的话，我应该呆在我的Malibu的别墅里不要出来。”

 

Loki的电话大概一周之后才打来，这段时间，Tony沉浸于恋爱的甜蜜气氛对自己的好友也无暇顾及，而当Loki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位刻薄的律师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你家金毛犬又要寂寞了。”Tony仰躺在床上，Peter正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位置正在画画，而Tony则继续悠闲的享受他的假期，他的头发才刚刚被擦干，Peter逼着他用干毛巾擦干的，还把他裹成了蚕蛹的样子才回到自己的工作上去，Tony就维持这样的舒服的姿势接了来自于好友的电话。

 

“你现在倒是不寂寞了？”刻薄的律师的英音带上了嘲讽的笑意。

 

“嗯？我怎么就不寂寞了？小鹿斑比你给我说清楚。”

 

“你知道不知道你刚刚提过几次Peter？”

 

“我说了么？”

 

“你说了很多次了，蜜糖。”

 

“.......”

 

Tony哑口无言，他选择把电话挂断，并且重新考量和Loki之间的友谊。天花板的天使的背影仍旧像是刺一样的扎进他的眼睛，他仓促的合上了眼睑，在视网膜上留下模糊的光影。

 

Tony的假期又再一次的被拉长，他并不想要离开，起码现在不。清醒的夜晚还有昏睡的白天，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Tony不再出门，而Peter除了每周固定的几天的实习，剩下的时间也完全待在家里。相同的几张CD在重复播放：查特贝克，莫兹斯坦，肖邦，艾拉·费兹杰拉……

 

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的意义，像是梦境一样的，他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沙发上，或者是厨房，热情洋溢又精疲力竭。Peter会给Tony弄他喜欢的甜食，有时候是甜甜圈，有时候是小饼干，厨房里总是洋溢着一股甜味，Peter把他称为爱情的甜味。

 

Ned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再出现，Tony怀疑和Peter对他的舍友说了什么有关，当然也好，这样也就不会让他们遭遇那种尴尬。

 

Tony从stark pad的屏幕上抬起头来。Peter还站在他上一次偷看他时的那个位置：右眼眯着，左臂平伸，拇指跷起。上上下下地挥着画刷，在画布前面走来走去，眼神专注。从长沙发看去，他只能看到他的侧影。他向离他很远的画架靠近，接着用右手拿起调色板和那一小堆蓝色、黑色和棕色的颜料。画刷再次移动起来，那张被描摹很久的人像终于在Tony的眼里初见端倪，当然那欣喜也像是雷电一样的击中了他。

 

“这画的是我？”Tony有些按捺不住，他干脆从床上翻身起来，他的语调有些高，不像是平常的游刃有余，显然他很惊喜，Peter看男人凑过来，脸上染上了红晕，他的笔刷的动作还没停，在描画男人的眼睛的位置，“是stark先生，可我画的不好.......”

 

“不，这非常棒，或者你愿意把画给我，当然我会给你很不错的......”Tony的眼球狡黠的咕噜的一转，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决定用词“酬劳”，他的舌头调皮的从左侧滑向唇瓣的右侧，然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男孩的失控，因为他的失控。

 

“stark先生，我我我我我喜欢你。”

 

“是的，我知道。”

 

Tony在躺在软软的被子的中间，他像是沉浮在梦境中，只是那天花板的天使仍旧在黑暗中，安静的，不发一语。

 

7

 

梦境被打破是因为Peter婶婶过来看离家的少年，Tony应该庆幸自己在家里时候还穿着家居服，他以为是Peter在实习中突然有事回来拿东西，没有预料到会看到Peter的唯一的亲人，他的婶婶。

 

Peter也讲述过自己的身世，他对此并没有避讳的意思，而Tony在男孩说到父母因为意外去世的时候，心下一抖，他想到了自己的因为车祸而去世的父母。

 

他因此伸手把少年温柔的揽在怀里。

 

就像他很多年前也如此的做过这个一样。

 

梅可能以为Tony是她侄子的室友，所以并没有太大惊小怪的意思，还送给他了一些烤的卖相普通的小甜饼。Tony听着梅在向他讲述关于Peter成长的艰辛和很多的趣事的时候，Tony突然意识到，他们的游戏，或者不仅仅是游戏，应该停止了，pepper也在催他回去处理工作，他不能永远的呆在这儿，更何况，更何况，Peter应该有他喜欢的人，他还记得卧室天花板里的那个天使的背影，那不可能是他，他们仅仅是短暂的相识，短暂的相爱，然后短暂的结束。

 

Tony或者应该庆幸，Peter要送给他的那张画，画完了。

 

Tony第一次来到Peter实习的报社，在梅姨离开后，他决意要来这儿看看，当然是为了告别，只是为了告别。他在原地踱步，步子却没来由的焦急。

 

他不知道自己等的有多久，大概是有人看他的奇怪行为投来好奇的目光的时候，他抬头看到Peter和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姑娘从楼梯上下来，他们交谈的很愉悦，那股子轻松的气氛Tony隔着很远的距离都可以感受的到。

 

Tony微微一怔，在Peter朝着他兴高采烈的奔跑过来的之前，他眼底的期待就已经熄灭。

 

他突然意识到，梦应该醒了。

 

8

 

Malibu的大宅，再不会有那些难闻的味道，也没有无处不在的潮气。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钻了进来，暖洋洋的洒在身上，Tony应该觉得很惬意，从伦敦回来被曾经的恋人的伤害造成的困扰已经不复存在，这就是他在回来面对求和的Steve一脸冷漠的原因，他感叹人类的移情速度多么的可怕，却在这时候摸上自己的胸口的时候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

 

他在那幅Peter送给他的油画前面站定。

 

这是他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收获的唯一的东西，他看着那个画里笑的稚气的男人，很难想象那人就是自己。

 

匆匆的逃回纽约，他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对于Peter是好的，那个少年应该有他属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和已经上了年纪的他捆绑在一起，和一个好姑娘结婚，或者去找他那个一直喜欢着的天使，都要比和他在一起来的好些。

 

Loki得知他逃回了纽约大为光火，说的话也竟是Tony不明白的话，“难道你不喜欢那个孩子么？”

 

“小鹿斑比你听我说，我和Peter不合适，并不，合适，我比他大那么多，我是说，他还有他自己喜欢的人，他不应该和我搅在一起。”

 

“别犯蠢了，你是说为了那个孩子所以离开了他，那你不知道那孩子喜欢了你很多年了么？”

 

“Loki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只是才见过，如果我这次不去伦敦的话，等等，你什么意思，什么喜欢很多年？”

 

手机的听筒位置沉默了下来，Tony却因为Loki的话根本坐不住，他抿抿干涩的嘴唇，脑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如果Peter画的那个天使的背影是他呢，可这太荒唐了，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定了定心神，把手机贴近耳朵，又问了一句，“你说Peter，喜欢我很多年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帮助过一个父母在事故中丧生的在纽约留学的男孩？男孩当时还在上学，因为家境不好，他在纽约的学业根本进行不下去。”Loki顿了顿，他能猜到对面听筒的男人有多么的震惊，而他勾了勾唇角，还是继续的说了下去，“你呢，作为慈善基金会的发起者，一位合格的慈善家，向他伸出了援手，而且你不知道抽什么风，特意的去上门看了那孩子。其实我在伦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很意外，他竟然认出了我，因为咱们两个是好友的事情人尽皆知，拜你所赐咱们的合照经常登报。那孩子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你，卑微的喜欢着你，哦，别说这是什么阴谋论，我只是想让那少年近距离的看看你而已，但是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就这样的沦陷，倒是命运.......”

 

之后的话Tony没有听清楚，他似乎明白了那个少年为什么答应他初见第一次的出格的请求，他揉了揉眼睛，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他记得曾经是有那么一件事，当时可能因为他们的经历太过相似，所以Tony帮助了他，甚至去安慰他，拥抱他，鼓励他。

 

但是，他并没记住少年的模样，或者因为他做的善事太多，甚至忘记了帮助了多少这样的少年，而他也没有想过，有人会一直默默的，从远处看着他，关注着他，喜欢着他。

 

“God。”Tony捂住脸，他整个人因为这个巨大的冲击而倚靠在沙发上。

 

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样形容现在的心情，雀跃又忐忑，又遗憾又酸涩，他们都分开了，一切都结束了，结束在了伦敦的大雾里。

 

他控制不住的拿起一旁位置的手机，他打开通话记录和收件箱，里面已经被Peter的消息和来电塞得满满的了。

 

“我一直喜欢您，喜欢了很多年，所以在劳菲森和我说您会来伦敦的时候，我卑鄙的提出要劳菲森先生帮忙，我知道我还是个穷学生配不上您......”

 

“我曾经幻想过会再次回到纽约，在我毕业之后，我迫切的想让您知道，我喜欢您，我爱您，堂堂正正的。”

 

“和您待在一起的日子美好的像是梦境，我从不知道我的人生还能够染上这样绚丽的颜色，我想要和您在一起，一刻，不，哪怕是一秒都不分开。”

 

“我画了很多关于您的画，大概有上千张或者上万张，我也不记得，为了把您的面容记住，我必须不停的画，不停的画.......”

 

“我记得您和我说，一切都会过去，但是我不能忍受在拥有您之后再失去您，这无异于在杀死我自己，我爱您，求您，别对我那么残忍。”

 

“stark先生，我想和您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喜欢您。”

 

Tony盯着手机上的那些信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

 

尾声：

 

Steve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让Tony原谅自己，他的确做了错事，因为他放不下Bucky，但是那也是Tony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Tony，你听我说，我们需要谈谈。”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一切都结束了。Steve，我有我新的生活，我相信，你也有你的......”

 

Tony抱着胸很不高兴的说。

 

Pepper的敲门声短暂的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吵，她斜横了一眼站在那儿的高个子男人，然后语调平平的说，“Tony，你的Peter来了，就是那个你一天说八百次的Peter，他在门口。”

 

“谁？”Steve拧起了眉，他隐约察觉到了威胁，而在那少年从门外旋风一般的撞进Tony的怀里的时候，他甚至没来的及反应。

 

“stark先生，我我我好想您！”

 

“明明到早上我们还腻在一起，唔，你等，唔......”

 

Tony觉得Peter是故意的，故意在他的前男友的面前亲吻自己，不过看着Steve那张被气的发绿的脸，他的确觉得心里有些暗爽。

 

The end

 

彩蛋：

 

1

 

“你确信我们要去一起见梅？”

 

“是啊，别担心，梅姨一直都知道我喜欢您。”

 

“她知道？”

 

“她上次去我的工作室的时候就知道了啊，她还给了您小甜饼。”

 

“.......”

 

Tony郁闷的把手插进裤子口袋，他总觉得自己误解了什么。

 

2

 

Peter的画作，那些关于他自己的素描，他都看了一遍，包括那些少年的脑内的不健康的妄想，虽然本意Peter是想把那部分藏起来的，但是没有抵挡住他的stark先生的眼神攻势，算了，他总是会输的。

 

Tony倒是因此给了Peter一份很棒的礼物。

 

很棒的那种。

 

Peter觉得他可以画上更多，更多的......

 

3

 

Ned在见识过Peter的梦想成真之后，就每天向神明祈祷，他期盼哪天可以和大明星，漂亮的娜塔莎小姐见上一面。

 

4

 

“Peter的画实在太出色了。他们又美，又杰出，小鹿斑比，你真的应该看看这些。”

 

“哦，快停下，stark，快闭嘴，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想听你再夸你家见鬼的Peter了！”

 

“你之前也是这么夸耀你家金毛犬的你不记得了么？我这是合理报复。”

 

“我什么时候夸过那只愚蠢的金毛犬？明明就那么蠢，除了肌肉什么都没......”Loki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看着旁边一脸沮丧的Thor也不自觉的改了口，“啊，其实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糟，起码可以看......”

 

“不过还是我家Peter更英俊，又英俊又帅气，嘿，小鹿斑比你还在听么，小鹿斑比？”Tony疑惑的挂上了电话，Peter把切成兔子形状的苹果喂到他的嘴边，他也就乐得享受不去想他的好朋友。

 

Loki则在大型犬扑过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把Tony骂的狗血喷头的场景。

 

顺便一提，Thor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英俊。

 

只有一点点。

 

5

 

爱情啊！当你手里拿着燃起的苦痛之灯走来时，我看见你的脸，而且以你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