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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铁/奇异铁】Bad guy 上

*架空,只有美国队长还是美国队长,霍华德死去之后,Tony唯一有亲缘的叔父不怀好意,Tony必须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Tony未成年,黑化部分有!/这其实是一个迷妹盯着阿爸年轻时候的照片然后搞出来的/可能会有阅读不适注意!其他人“绅士”请注意/我写的很隐晦了?嗯,尽力了/拙劣模仿了纳博科夫的作品,嗯,你们懂得。/关于监护问题胡诌的,嗯,别太在意,毕竟我不想再查下美国的相关法条了/不会有最后的CP指向性/会有隐晦贾尼


Bad guy

 

1

 

老霍华德死的有些突然,他生前是一位绅士,倒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死的那么突然,也那么不体面,在一个晨光微熹的早上,一切都很平凡的清晨,他裹着浴袍睡眼惺忪的外出拿当日的晨报,晨露让台阶变得有些滑,而当天他又凑巧的心脏不太舒服,所以他在栽倒在院门口的台阶上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他的儿子Tony从MIT赶回家里的时候,老头子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皮都散发着不祥的灰暗颜色,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根硬邦邦的法棍,Tony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老头子塞进那件看起来有些紧窄的黑色西装三件套里的,应该挺费力气的。

 

那年Tony14岁,他刚刚跳级入学MIT。

 

霍华德是个有钱人,这也意味着会有大把的人在霍华德死后像是苍蝇一样蜂拥而至,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个,他在自己的叔父弯下身搂住他的腰的时候没有躲闪,他甚至是微笑着的,目光却越过眼前肥胖的身躯,望向远处那个高挑的金发少年,他示意对方不要过来,jarvis捏紧了自己的拳头,默默低下了头。

 

苍白的少年被包裹在合体的西装里,总有种硬装坚强的脆弱美感,当时俄巴迪亚·斯坦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也让他险些绷不住严肃的表情。

 

霍华德突然的死去,对谁是最大的受益人,他比谁知道的都清楚。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着,“这真遗憾,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可怜的小Tony。”这话像是泥鳅一样的钻进Tony的胃里,让他觉得恶心,他没有躲避对方抚摸上他脸蛋的手,反而笑的更加艳丽,像经受了暴风雨摧残又最终活下来的玫瑰。

 

等俄巴迪亚·斯坦走后,Tony让jarvis打开了所有的窗户,他尝试性的扒着垃圾桶干呕了几次,可惜空空的胃部只让他吐出一些酸水。

 

Jarvis从背后过来拍着他的肩膀,有节奏的轻拍让Tony舒服了一些,他知道jarvis一定是皱眉了,“sir——”听见对方担忧的声音,Tony摆摆手制止,他有气无力的说,“jar,我没事。”

 

他被jarvis扶起来,整个人较之刚才更显得苍白,像是错过了发育时期的纤细的胳膊像是随便的可以被折断,但是他棕色的大眼睛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锋利的像是切断了空气中粘稠胶着的恶心的氛围的利刃。

 

他的声音,冷静的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他转头和jarvis说话,散乱的头发就挡在他的额前。


Jarvis是他的管家,他一直以来唯一的玩伴,他唯一的朋友。

 

“我想我应该通知我那个罗杰斯叔叔,我父亲的死讯,他恐怕还不知道这个事。还有我记得斯特兰奇律师明天会过来,商议遗产分配的事项。”

 

Jarvis听到Tony漫不经心的声音幽幽的在他耳边打转,他在黑暗中挺直了脊背,大抵是因为九月深夜微冷的风,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2

 

Stephen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看口袋里的怀表,对面的男人还在口若悬河的说着他的风雅情史,而Stephen虽然出于礼貌没有打断对方的话题,但是仍旧表现的很不耐烦。

 

距离去往那座漂亮又壮观的stark大宅还有几十分钟的时间,他想着,手指又不自觉的去触碰口袋里的怀表,就像是那短暂的几十分钟如此的漫长,以至于他甚至想要撕下绅士的面具,站起身让坐在对面的法官同僚吃上一拳。

 

Stephen strange是个当之无愧的正派人物,他是一名律师,刚正不阿的那种,虽然说为人有点不解风情的古板,倒也更映衬的他本人人格魅力突出。怀表圆润而冰冷的外壳紧贴在他的手心的位置,对面的法官倒是谈兴未减,褪下法官庄重的衣袍之后的他显得像是个脑满肠肥的混蛋,他正在谈论他的第四位情妇的身材多么高挑,体态多么优雅,简直是维纳斯女神再世,Stephen思绪却随着眼前红茶杯上来回飘荡的袅袅的白烟向奇怪的地方飘去,维纳斯,他脑海里出现却是另外一个人物,是个漂亮的男孩,美好的几乎模糊了性别,他记得他刚刚成为霍华德的私人代理律师的那天,少年就只穿着白色的棉布的袜子踩在地上,裤腿被卷了起来,大概到胫骨的位置,少年缺乏日晒的皮肤苍白的在日光下几乎是透明的,他起初是背对着Stephen站着,而后,他的脸转了过来,却也没看往Stephen的方向,他没有发现Stephen站在门廊上,正在以一种不太绅士的目光审视他,他也不知道他的小腿被对方看了有段时间,更不知道自己的面容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审视的目光之下。

 

Stephen即使是在现在仍旧需要按压自己的胸腔位置才能稍微克制自己的心跳,即使他在几个街区外的咖啡馆里,即使他离着Tony stark,那少年还有那么远的距离,想到那次初见的场景,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他无法形容Tony stark的美感。

 

他的美并不限制于他高挺的鼻梁,长的像是小刷子一样的睫毛,不限制于他红艳的像是玫瑰的唇瓣,也不限制于他那双美丽的像是装入了星空的眼眸。

 

他本身就是美好的化身,在想到这句话的时候,Stephen最后看了一次怀表,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礼貌的站起身和对面那个脑满肠肥的法官说明情况并道别,对方说他真的是个礼貌的绅士。

 

老霍华德死了。

 

Stephen想,现在大宅里就只有男孩自己了。

 

他按了门铃,他的手摸上木质的门把手,静静等待的时间仿佛被刻意拖拉了很长,灵魂的烧灼和焦急甚至让他有些眩晕,他知道他在渴望着什么,院子里一簇簇的绣球花都随着秋风凋谢了,在最后一场暴雨之后,Stephen的目光错过他们,鼻端却还是那旖旎腐烂的败坏的花香。

 

门在漫长的等待中变得扭曲起来,光怪陆离的像是一场可怕的没有尽头的噩梦。

 

Stephen想,那门可能永远不会打开,可能这是为了惩罚他肮脏的灵魂,上帝早知道那糟糕的小心思。

 

他的手里的门把手微微一动,咔哒的门锁声音清脆的响了一声,门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也被打开了。

 

屋子里暖融融的,房间的主人似乎是畏冷的,只是才入秋,他就已经为暖炉填了火。Stephen以为会看到Tony在等他,而实际上他只是看到那位目光锐利的英俊阴翳的金发少年在门口等候,Stephen随着男人的步子朝前走,屋子里暖融融的,他走过门廊的时候,注意到了窗子上有流淌下来的水渍,像是泪水一般,他想男孩说不定是哭过的,现在的stark大宅里,那股子死亡的味道还未散去,沉闷的像是被人按扣在这栋空空的大宅里,在霍华德的妻子死后,这位怪脾气的成功商人就独自和他的独子居住,这是Stephen早早就知道的。

 

他跟着jarvis走过门廊,然后转了个弯,这不是Stephen熟悉的地方,他更熟悉二楼霍华德的办公室,这里应该是Tony的房间,这个认知让他又一次捏紧了口袋里的怀表。Jarvis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让开了一个通路,Stephen抬头和管家道谢,却被对方锐利的视线狠狠的剜了一眼,Stephen猜测对方早已知晓他的龌龊心思,自觉理亏,却还是装作镇定的推开门。

 

在这件事上,他真的很难保证自己不心虚。

 

3

 

Tony的房间很乱,Stephen看到散乱在桌上的那些工程图纸,画的线条精细像是艺术品,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正背对着他,他正弯着腰,在窗前的矮几上摆弄着花瓶里的几只白玫瑰,他的身体以一种灵巧的姿势扭曲着,像是折弯的柳枝,柔韧的腰肢弯出好看的弧度,他的脖颈微微仰着,秀美而修长,他的肩胛因为他的胳膊的移动而蠕动着,脖子后面裸露出的一小块青白的皮肤微微起皱,随后又舒展平滑,Stephen的目光向下移,可以看到少年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那美好的圆润正随着动作轻轻颤抖,他正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花朵,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Stephen的存在。

 

Stephen嗓子喑哑的像是要冒了火,他不得不几次吞咽唾沫,却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缓解,他不得不清咳几声,保持声音的冷淡有礼,像他总是会做的那样,“stark先生。”

 

话一出口,他还是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暴露无遗。

 

“叫我Tony,doctor。”Tony此时才转过脸来,他的语调还是活泼的像是幼童一般,微微上翘的语调和他给这位律师的特殊的称呼相得益彰,可爱的紧。

 

阳光洒在他的头发上,脸上,让他过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留下黑色的阴影,像是父亲死亡的阴影没有散去,而他显得更加脆弱,像他手里脆弱的花茎,看到Stephen注意到他手里的花,他自暴自弃的摊了摊手,“我总是弄不好这东西。”

 

Stephen敏锐的注意到了少年摊开的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有伤痕,应该是玫瑰刺扎到的,红艳艳的出血口衬着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像是雪地里散落的梅花,Stephen晕晕沉沉,只觉大脑正在燃烧,然后他看见少年漫不经心的把手指塞进嘴巴,他猜他正在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的舔舐手指上的伤口,少年并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奇怪的,甚至还在手指湿漉漉的时候,理了额角散落的棕色的鬈发。

 

“我想我们得坐下谈。”对于Stephen的注视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的Tony从矮几后面出来,这时候Stephen刚好可以看到对方光裸的脚,正踩在地板上,裤腿依旧挽着,和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屋里有些冷,你应该穿上鞋子。”Stephen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他足够显得公事公办么,他不知道,他此时已经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背脊倚靠着沙发背的位置,他怀里的公文包还在,文件也在。他知道他应该和Tony说明,霍华德没有留下遗嘱,而最大的可能会是在他成年之前由他的叔父代行监护人的职责,而他知道他的叔父是怎样的货色,Stephen微微抬起冰蓝色的眼眸,他眸子里的坚冰此时像是氤氲着的雾气,晦暗不明的,他的职业道德告诉他,他应该把这件事说明,并且把文件掏出来,告诉Tony他无能为力。

 

而实际上,少年却没有理会他的话,他只是小孩子心性的咕哝着“才不冷”之类的话,还顺带把他的脚给律师展示了下,拜Tony的动作所赐,Stephen也能够看清那双常常藏在棉质袜子里的那双脚的全貌,和他整个人的气质相符的,温润的带着点稚气,指甲平滑而小巧,足弓微微绷起,弧度漂亮。

 

在他还没回过神的空当,Tony缩回了脚,像是收回了这份特权,Stephen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只咕哝了一声,Tony已经把玫瑰花塞进他的怀里,湿漉漉的花茎蹭脏了Stephen的棉质白衬衣,留下污渍,他呆愣的像是被谁抽了魂一般的,把玫瑰花在手里攥紧。

 

“Doctor——”Tony的喟叹低低沉沉的,沉浮于Stephen的耳际,于是他再不能想,也再不能看。“你的手指出血了。”

 

Tony的口腔是温热的,他的唇瓣小心翼翼的附上律师的手指上的破口时候,他的灵魂都在战栗。

 

他知道这是万劫不复的开始,他闭上眼睛,眼前氤氲的雾气化作一团黑暗。

 

Stephen确信自己无法说出把Tony交给别人的话。

 

4

 

Tony的电报大概在几天后到达西柏林,到达Steve Rogers的手里,九月秋初的一个早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清晨的新鲜空气还没有适应远处车辆的喧嚣,它只是轻轻收集了各种响声,小心翼翼的携带着,好像这些声音是昂贵而易碎的物品,Steve推开了窗,那些空气便争先恐后的涌入了。

 

他才结束了一次秘密任务,和往常一样,回到住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有没有霍华德的来信,而意外的是,他没有等到霍华德的来信,而是等到了Tony的电报。

 

Tony的电报让他欣喜,毕竟少年很少会给他写信,或者是给他发电报,但是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他因为任务总是游走于不同的城市。

 

在西柏林他也不会住的太久了。

 

他没有想到等到的Tony的电报竟然是好友霍华德的死讯,这让他几乎一瞬间红了眼眶,他的老友霍华德的死亡值得他的哀悼,或者值得更多的东西,但是在短暂的悲伤冲击之后,他满脑子都是那少年的模样,Tony stark的身影灌满他的脑子,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东西,他的教子,Tony stark,那个过分漂亮又美丽的锋利的孩子。

 

Steve能察觉自己的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随即像是被谁塞进了大量的蝴蝶,扑棱棱的,逼得他接近要呕吐。

 

他收到电报之后,马不停蹄的向他的上级请了假,然后回房间利落的打点了行装。上司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是还是同意了,毕竟这是美国队长第一次请假,第一次强硬的违抗命令。他的上司顺带着借了他一架私人飞机,这让他不需要再为回去的路途遥远而感觉困扰,Steve也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他此时只想见到Tony。

 

那个被放在他心尖上的男孩。

 

私人的直升机里电机的声音隆隆,Steve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语,他只抱着自己的少得可怜的行李,没有理会旁边崇拜他的飞行员的搭话,似乎对方也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也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局促的空间里只有恼人的隆隆声响。

 

Steve的手指捏着背包的指尖泛白,足见他用了力气,曾经借由任务掩藏的对那个少年的想念,此时一股脑的完完全全的都随着直升机的颠簸而从他的脑海深处摇晃出来,恶心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飞行员提醒他,不舒服可以闭上眼睛试试,他照做了。

 

暖融融的阳光洒在少年白皙的鼻尖上,十二岁的少年脸上没有粉刺也没有雀斑,光洁的脸被太阳照得模糊了边角,Steve伸手去刮少年高挺的鼻梁,于是Tony便俯身又朝着他的怀里挤了挤,完全是幼童的行径,要是霍华德看到了,一定又要说他幼稚,Steve想着反正霍华德不在,索性把Tony揽在怀里。霍华德的太多时间忙于生意了,在玛利亚死后,霍华德就很忙碌,Steve其实也理解好友痛失爱妻的痛苦,但是对Tony的忽视,却也并非正确,Steve叹息着手指穿过Tony额前卷曲的鬈发,他想,自己还会陪在这可怜的孩子身边,他是他的教父,他会一直陪着他的。

 

这本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场景,Tony和他的打闹也不是第一次,而这次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Tony贴的近了些,他跪坐在Steve的膝盖上方,这动作让Steve没来由的喉咙一紧,许是那个夏日实在太熬人,天气热的让人苦不堪言,许是Tony总是不好好穿衣的习惯让他的锁骨过分的坦荡的落在Steve的眼眸里,许是Tony的红唇凑得太近,滋味太好。

 

在那个阳光过分充足的下午,他们接吻了,这本不应该的。

 

Steve几乎能闻到少年嘴里的甜美的糖果般的甜香。

 

他昏昏沉沉,然后朝着阴暗处栽去。

 

直升机的轰鸣声还没有停,他从梦境中睁开眼睛,他扭头朝着窗外看,外面是冰冷的寒夜,没有一丝光的存在。

 

Tony再见到Steve的时候,是在一个周末的上午,凑巧的是,那只讨厌的苍蝇也登门拜访了,别怀疑,他说的就是他那位叔父。

 

Tony百无聊赖的晃荡着手里的白瓷杯子,他看着棕咖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打转,即将晃出杯沿,又转了回来,十足的有趣。

 

Tony对于和自己的叔父一起在院子里聊些无聊的话题这件事厌恶透顶,他讨厌鼻尖的那股腐败的花香,更讨厌对面坐着的脑满肠肥的,肚子把西装要撑破的男人的嘴脸。

 

他不知道Steve有没有看到自己给他发的电报,也许他没看到吧,也许他正在某个愚蠢的任务中,Tony自嘲的勾起唇角。

 

他倒是没料到,Steve正朝着这边赶来。

 

Steve打量着熟悉的街道,这里倒是没有变得太多,车子两旁是成排的苹果树,一路都是不变的风景,前轮亲吻着这似乎无尽的道路,只有Steve的心脏在炽火上煎熬,他太想念Tony了。

 

真的太想念了。

 

Steve设想过太多的再见少年的场景,而实际上,他的想象完全都是无用的,显而易见。

 

他的被强化过的身体让他可以轻松的捏碎一个人的手骨,而他也打算这样做,在对方的手指轻佻的扶上Tony的肩头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要这样做。

 

“离Tony远一些。”他的胸腔里汹涌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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