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我期盼着，可以在两三章以后完结，但是....../之后就是回到小镇的日常了，应该还会在小镇待一段时间才会回去那时候就完结了吧（嗯点头）/Tony和卤蛋达成了某种协议，鹰眼似乎被框所以回到了队伍，然后修罗场修罗场/之后应该是三个人各发一块糖就结束。。

24

 

Peter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他的头还一直朝着他身后的方向看，就像是仅仅这几秒钟和他的stark先生分开也是无比的痛苦的，他的手指捏着门把手，目光却仍旧在那男人的背影上来回逡巡，直到他的上司和他的stark先生的目光全都被他的举动吸引的时候，他才真正的被驱逐出去，好吧，这个用词颇有偏颇，Tony只是让他去帮他泡杯咖啡而已。

 

男孩以一种龟速拧开门把手，像是慢动作的播放，那门缝在那两人的注视下盯着大概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伴随着砰的一声，才终于缓缓消失，Tony和Nick同时转过了头，他们对视，Nick恶狠狠的瞥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而Tony则显得很无辜，他摊了摊手，看起来该死的讨人厌，起码在Nick的眼里是这样的，女秘书的鞋子在地上敲击的声音变得沉重，Nick收回了视线，他抬头，脏话顺着他的喉头咕咚的沉回了胃里。

 

Peter出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信息素针扎似的戳了下，他挺直了脊背，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的置身于信息素冲击的气场当中，觉察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经不可抑止的从他的身体里钻出，他艰涩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深呼吸，他只能倒退了两步，直到他的后背倚靠到神盾局会议室那扇他关着的门上面。

 

Peter用手指捂住自己的鼻子，他需要控制自己躁动的信息素，这对于他这个才分化不久的alpha来说实在还有些困难，他克制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努力不把那拳头砸在他眼前的任何的一个alpha的脸颊的上面。

 

“God，doctor和cap你们在做什么？”少年扯起嗓子抱怨，因为捏起了鼻子，他的嗓音变得瓮声瓮气的，“你们在打架么？”

 

Peter像是螃蟹一样的贴在走廊的墙壁上，他正努力想要脱离这个由信息素造成的风暴圈，alpha怎么说来着，都是好战的家伙。在神盾局的走廊里，掀起了信息素对撞的风暴，Clint在通风管道里甚至因此捂住了鼻子，即使他是个钝感的beta，他想，那些alpha都是愚蠢的生物。

 

“我们什么都没做。”奇异博士把脸转向贴在墙壁上的滑稽姿势的蜘蛛侠，他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语气仍旧冷的像是冬日里将要被冻住的池水。就像是一直用信息素企图压制对方的金发的男人的不是他一样，实际上和全美最受欢迎的强壮的alpha对峙不得不说也耗费了他的精力，cloak能察觉男人的手指渗出的汗液擦在他的下摆上。Cloak搞不懂自己主人争风吃醋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默默把男人的手指尖的汗悄悄的擦干。

 

Steve看起来倒是诚实的不少，他正喘着粗气，似乎因为现在这样的压迫非常的不爽快，他的手指甲都嵌入了掌心的位置，努力的不在对方的脸上锤上一拳，那不是他作为队长所能够做的，“Tony，我是不会放弃的。”他这样说着，语调都变得沙哑，似乎那嗓音里都蕴含着他的愠怒。

 

这场幼稚的争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此时更像是呈一种胶着的状态，空气的信息素的味道互相碰撞，然后对冲，激斗，Peter努力的小口换气，他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因为美国队长的话，让他很惊讶，他甚至忘了捏住自己的鼻子，“所以你们在为stark先生吵架。”在那两人的目光不善的向着他的方向砸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张大了嘴巴，夸张的“哇哦”了一声。

 

“皇后区的小子，别管闲事。”Steve以队长的威严压下了嗓音，他双手抱胸，有汗从他的额角位置下滑，一直淌到了下巴的位置，他就比较悲惨了，因为没有斗篷。

 

Stephen只是抬起眉毛扫了Steve一眼，眼神夹杂出些许的不屑。

 

在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攻击性的泄露的时候，Peter又连忙摆摆手，“哦哦哦，我不是故意的。”他又再次的捏起的鼻子，“你们继续。”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例如：他需要反驳的那一部分。

 

“可是stark先生最喜欢我的啊。”

 

“你们看stark先生给我的眼镜。”

 

Tony stark最喜欢的Peter Parker架起了stark先生送他的墨镜，当然在捂着自己的鼻子的状态下。

 

“stark先生最喜欢我了。”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在他的眼前，蓝色的AI界面浮了起来。

 

他无意挑起战争。

 

当然是无意的，毕竟他又没有说谎话，stark先生明明就是最喜欢他的，而且他还是个高中生，他可不打算掺和进复仇者的内斗中，他想着，下一秒他的身体因为被两股信息素的攻势按住，而脊背猛地一抖，他像是突然打了个寒颤一般，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是引火烧身。

 

“我觉得，我觉得，我应该去给stark先生泡咖啡。”Peter指了指远处的茶水间的位置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他觉得如果他现在不离开的话，他们可能就真的要打一架，在神盾局，复仇者内部的战争，这一点也不光彩，而且他猜Nick会因此而气炸。

 

“我我我我我我先走了。”Peter脚下抹油，他朝着茶水间的方向扭转身体。

 

“皇后区的小子，我觉得你需要更多的锻炼，你的近身战分数不够。”Steve先少年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他健美的身体看起来像是一堵墙。

 

“我觉得Peter，你的确需要试炼，我想我可以帮上忙。”Stephen适时的断了Peter的后路。

 

“我近身战上次可是拿的A的。”Peter在心里小声的嘀咕，在信息素逼近过来的时候，他召唤了眼镜的人工智能，stark先生特意为了保护他给他做的人工智能，Peter一定要强调这点。

 

“Edith！”

 

25

 

正在严肃的和看起来颇为随意的钢铁侠谈话的Nick能察觉到自己的头上掉落了饼干渣子，当他的视线朝着天花板的通风口望去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好特工，用箭非常擅长的那个，正趴在通风口吃小甜饼，牙齿在饼干上摩擦的声音被通风管道放大了不少，有些像是那里面进入了讨厌的老鼠，正在不厌其烦的磨牙。Nick想着如果不是他想让这个混小子归队，现在一定要一枪毙了他，一定要。

 

天杀的，为什么，超级英雄的联盟会是这样的一群问题儿童组成。Nick捂着他带着眼罩的那一侧，丧失功能的眼球似乎正在发烫。

 

“铁罐儿公主，门口你的骑士们打成一锅粥了。”Clint完全没有介意Nick又黑了八度的脸，他的音调倒是又提高了八度，他含含糊糊的说，说的那句话还带着饼干的味道，或者混着戏谑或者混着“你回来真好”的那部分。

 

Pepper因为弓箭手的出现缓和了情绪，她倒是觉得很愉悦，似乎因为Clint的玩笑，她甚至捂住嘴巴扑哧的小声的笑了出来。

 

“肥鸟，闭上嘴吃你的小甜饼吧，你不说话也不会有人把你当作哑巴。”Tony的嘴炮模式似乎见到Clint就会自动开启，只是，看起来现在更像是表达两人亲密的一种默契，或者他们都在庆祝彼此的回归也说不定。毕竟傲娇，如他们两人，谁也不会说出对对方的想念来吧，Peter的那种直白和坦诚，真的值得羡慕。

 

Pepper读懂了，所以她绽开了笑容。

 

“Clint，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Nick似乎很不满自己被忽略的事实，所以他朝着天花板的男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报告老板，我打算拿回我的辞职信。”弓箭手字正腔圆的说，却因为这没带着日常的痞气的声音而更觉得让人发笑。Nick能觉得眼罩之下的眼球烧的更厉害了，“那东西我早就撕掉了。”他不情愿的回答，谁让Clint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最棒的弓箭手。

 

Tony毫不怀疑肥啾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恭敬的敬了个礼。

 

“我可没说我要回来。”Tony抿起了嘴唇，他克制着自己唇角的笑意的蔓延。

 

“铁罐儿你骗人，你就是回来了。”在通风管道里Clint开始胡乱的嚷嚷起来，Tony心情愉悦的哼哼起高低音节的调子，欺负肥鸟真是有趣啊，虽然在小镇生活也很有趣，而现在似乎也很有趣味。

 

“我才没说过。”

 

Tony别别扭扭的又补了一句，他似乎心情上佳，转身决定不再理会卡在通风管道理的肥鸟。他打算从神盾局的会议室离开。

 

“Clint，你之前的算是旷工，工资会被扣除的。”

 

“还有，你没有反悔机会了。”

 

直到看着Tony的背影从会议室完全的消失，Nick才以平稳的声音对着还在通风管道里吵嚷不停的弓箭手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哦，向来是他擅长做的事情，听到弓箭手叫的更响的声音的时候，他觉得今天遇上stark的怒气完全的消失了。

 

Tony从会议室出来，本意是想要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会议室的空气太压抑。但是实际上，他只是险些被那些信息素的混合味道撞了个踉跄，幸而pepper扶住了他。

 

“难道他们真的打架了？”Tony表情复杂的说，现在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残留的对撞的信息素味道，表明alpha们的占有欲是多么强烈。

 

Pepper用舌尖抵着自己的上颚，努力做出了一张真受不了的表情，她叹了一句，“看起来Tony stark总是魅力十足。”

 

26

 

Tony回到某个小镇的时候，天几乎已经黑透了，在冬天，天黑的早，似乎这点在这个小镇表现的更为明显。

 

Tony觉得有些疲惫，他能察觉到他不太中用的骨头正在他的身体里大声的抗议着，他几乎可以听到骨缝儿摩擦的声响，像是在吞噬他一般，他有些恍惚，眼前的场景对于参加了一天战斗的他来说，反而陌生了起来，就像是他这几个月没有与这样的冰雪为伴。

 

镇子里的灯光灭了大半，这里的人睡得早可能也是习惯，只有唯一的酒吧的标志性的做成棕熊形状的灯牌还亮着，在这个平淡无奇的夜晚。

 

Tony怔忡的站着，直到Peter黏在他的背后，“stark先生。”那孩子的突然一撞，倒是让Tony的情绪都撞散开来，于是便再也没办法合拢。“这就是您住的地方么，好棒的小镇。”Peter由衷的赞叹道。

 

这话让一旁的Pepper抬起头来，她看着少年亮晶晶的大眼睛，她想，那男孩说的是真的。这小镇在别人看来应该就是个不开化的地方，常常覆盖着雪，飘飘洒洒的到处都是，这里实在说不上棒，也称不上可爱。

 

眼前是一片低矮的房屋，破败，陈旧的气息，几乎扑面而来，伴随着足以让说出的话语结冰的寒冷。他们在高地所谓的富人区降落，而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因为这儿足够的冷清，树木繁多，pepper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她把车停在了镇上的工厂的停车场，在工厂外停车场上停着的成排小客车早已被雪覆盖，双眼和意识都半开半阖的人们安静地排着队，让电子通行证在打卡计时器上证明自己的存在。他们跺跺脚，除去靴底的烂泥，眼神像自动导航仪一样呆滞，声音像电话答录机的机械回复一般沉闷。这是个糟糕的地方，pepper在心底咒骂着寒冷的天气，担心着那个独自生活的小胡子男人，像是女战士一般的踢踢踏踏的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朝着男人那栋小房子走去的时候，她想她还没有爱上这个小镇。

 

而现在，pepper朝着手掌心的位置哈了一口气，寒冷依旧让人想要朝着天空骂上两句脏话，而这个一文不名的小镇，此时却在她的眼眸中可爱了许多，并不是错觉，雪柔软而又绵密，让这个小镇变得银装素裹的，低矮的房屋让人想起圣诞节吃的姜饼屋，天边的月亮在雪后明亮极了，在森林的映衬下，看起来好像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在他们的眼前缓缓的展开。她很少去观察星空，毕竟她总是很忙，有着很多需要完成的事情，而现在，她觉得这个小镇的夜空美的有些惊人，那些星星像是糖霜细碎的躺在天鹅绒幕布上面。而更重要的是，Tony现在住在这儿，他会和摩根在院落里玩，他会在煎锅前面笨拙的把鸡蛋在锅边磕碰，把蛋液弄得哪里都是，他会觉得这里安静又平和，他也许会去看冰球比赛，虽然他似乎作为一个天才完全不了解规则，他喜欢这里，所以Peter喜欢这里，pepper也喜欢这里，复仇者们也都喜欢这里。

 

她现在倒真觉得这个小镇是可爱的。

 

“这个小镇很棒。”女秘书低声说了一句，并非回答Peter的问题，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或者她和Peter一样，对这儿的喜欢，都是因为Tony在这儿。哈气在她的手掌心凝结成水珠，落在羊皮的手套上面，晶莹剔透，pepper笑的眉眼弯弯，她抬眼，眼前的两个人仍旧在争辩，她却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

 

“别闹，kid。”Tony拍了拍男孩的手背位置，他斥了男孩一嘴，却转头一个人在心里自嘲起自己曾经的逃避，现下只觉得心头柔软异常，温热的身体蹭在他的身旁，毛茸茸的就像是小动物，倒又想起，这孩子一定要像是跟屁虫一般的跟着，便又继续数落男孩，“都说了，Pete你应该回家住，我不会跑的，你应该回归正常的生活。”这大概是Tony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说这句话，哦，他觉得他的嘴皮子就要磨破了。

 

可是结局还不是如此。

 

“不不不，stark先生，您别想甩开我。”Peter不以为意，他嬉笑着，把男人的戴着手套的手掌塞进自己的手掌里，男人的手掌和他整个人一样意外的小，Peter甚至可以把他的手掌完整的包裹起来。

 

“以后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Peter仰起脸，自豪的宣布，他笑的像是绽开的太阳花，在夜晚看起来也灿烂耀眼的那种，Tony下意识的错过脸去，被Peter的话搞得毫无办法的他非常想要朝着天空的方向翻白眼。

 

“哦你这小子难道不上学了么？”之后像是想起来什么的Tony斜横了男孩一眼。

 

“我我我我可以转学！”

 

“这个小镇可只有一所冰球高中哦。Kid，你会打冰球么？”

 

“我我我我会学的。”Peter梗着脖子说，“总之是不会放开您的手的。”他小心翼翼的捏了捏男人的手掌，热度交叠。

 

Pepper站在他们的身后，她一直以一种别样温柔的神情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直到她的腿因为寒冷而开始打颤，“快回家了，你们还要在外面耽误多久。”

 

“哇哦，回家哦！”Peter欢呼起来。

 

Tony被他拉拽着，别扭的跟着少年身后，许是被Peter吵得乏了，索性不再管，也没有把他的手掌甩开，就任凭他拉着。

 

都这么晚了敲开邻居家的门显然很不礼貌，而他的邻居人总是这么好，Tony由衷的感叹，他看着屋内透出来的温馨的橘色的灯光，就知道对方一定没有睡，在等着他们。他一时间觉得愧疚，对自己的女儿，也对自己的邻居。

 

他抬起手，摁响了Bob家的门铃。很快就有人应声，是Bob，他似乎正在忙活着他的根雕雕刻，穿着的Polo衫上沾满了碎木屑。

 

“晚上好，Tony。”

 

27

 

摩根已经睡了，女孩的面颊被开的过足的暖气熏的红艳艳的一片，肉嘟嘟的可爱，Tony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一会，结果还是没忍住的戳了戳他女儿柔嫩的脸蛋。和Bob夫妇道了谢，又把pepper准备给他们的礼物送了才算是安心。

 

Tony为了不把女儿吵醒，所以轻手轻脚的动作，摩根似乎认得他的味道，他一出现，那女孩便窝在他的怀里睡了，Tony把女孩放在柔软的属于她的床上的时候，女儿砸吧着嘴似醒未醒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摩小根，今天很抱歉。”Tony伸手抚摸女孩的额发，以为女儿醒来，他把语气放的轻柔，“今天玩得开心么？我听说你吃了松饼。”

 

“daddy，今天好帅。”

 

“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摩根咯咯笑了起来，她没有回复她daddy的问话，只是兀自说出了憋了一天想要告诉她daddy的话。

 

“比起超级英雄，我更想当你普通的daddy。”Tony微笑着，把女孩的被子塞好，他的话语轻柔的像是梦中的呓语，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现，可是他的心脏还是在女孩温暖的话语中暖的像是化成一滩水。直到看着他的小公主安稳的合上眼睛的时候，他才起身打算关灯离开，摩根的咕哝搞不懂是梦话还是清醒时候说的。

 

“Daddy，I love you 3000.”

 

一句话在他的心房里撞来撞去，他的鼻子酸楚，不得不揉几次鼻翼的位置才忍住自己流泪的冲动。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pepper已经把客厅收拾好了，Peter承接了铲雪的任务，他干的很卖力的样子，Tony眯起眼睛，觉得一切似乎都恰到好处，幸福的恰到好处。

 

Bob总是容易误会Tony身边人的关系，当然这不是恶意的。

 

当他做完工作，出于好心给院落里的Peter茶水喝的时候，误会对方是Tony的大儿子就是完全不可逆转的意外了，Peter因此而哭笑不得，在解释的时候被Tony拉拽回屋就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

 

睡前被少年逼着喝了一杯热牛奶，据说是为了助眠的，Tony昏昏沉沉的，倒是不知道那牛奶有没助眠的功效，只觉得膀胱晃晃荡荡的都是液体，让他因为尿急而苏醒过来，时钟指向在凌晨的一点半。

 

Steve此时正在执行秘密任务，他应该心平气和的去处理自己的分内之事的，可惜，现在在另一个时区的他只有郁闷，和满腔的说不出的焦躁，逼得他要发疯，他满脑子在想Tony有没有睡着，他很想他，他这样想着把眼前一个小喽啰踢开足足有五米远的距离。

 

“今天的美国队长很暴躁。”这是反派那天得到的结论。

 

想知道Tony有没有睡好的显然不只是Steve一人，奇异博士显然也在名单之内，而此时他从床角的位置钻出，正对上Tony因为尿急而没睡醒的脸的时候，很是惊悚。

 

“doctor，你在这个时间来干嘛。”

 

睡在床角的蜷缩成一团的少年先一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