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里都是洞

*啊为什么还是没啥进展/慢慢写/Peter本章戏份不多，但是之后会让Tony主动去找Peter的嗯/奇异博士依旧处于领跑状态(我也没辙）/等看看完结我把这个单独列一个合集出来

PS：诶嘿，刚刚丧了下！谢谢大家的安慰呀，我这个人丧着丧着就好了（喂）总之就是继续努力就好啦！谢谢大家啦！鞠躬！

8

 

踢踢踏踏的声音一直到门口的位置才停止，然后是扭转门把手的声音，pepper朝着掌心哈了一口气，期待的望向门的方向，这时候大门在他们眼前被打开了。

 

摩根的头上顶着一个扎的散了的辫子，凌乱的头发耷拉在女孩的额前，她趿拉着拖鞋，身上穿着一套卡通的家居服，像是小精灵一样的可爱，在看到pepper的那个瞬间，她朝着女秘书扑了过来，女孩表达自己对他人的喜欢总是很简单，感情外露的可爱，永远不像是她的daddy一样傲娇，pepper微笑着把女孩搂紧，她能闻到摩根身上衣料的平实的肥皂的香味。

 

在想到那个小胡子男人的时候，pepper撇了撇嘴，那人永远要摆出一副混蛋样，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其实善良的很，她抬眼的时候，正看到男人斜靠在门口的位置，他的衣袖过长的超过他的手掌，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顶着个鸟窝，他整个人都邋邋遢遢的，他在pepper的视线朝着他的方向飘过来的时候，可爱的缩了缩脖子，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虚的撇开视线。在面对自己的女秘书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得，就像是见到严厉老师的问题学生，这样的形容实在是显得奇怪，而实际上，pepper有些像是他的监护人，Tony总是对女人有着天然的畏惧，或者，这样的形容也不准确，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懂那种情感。

 

Pepper一直在想自己的开场白应该说些什么，“我想你了。”是否太过矫情，好吧，她真的有点想念她的老板的，当然只是一点点。

 

“我，我把摩根养的很好。”Tony的手指碾着他的衣袖的边缘，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想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或者在以他幼稚的方式去躲避女秘书的视线和接下来可能出现的责骂。

 

而实际上，Tony完全的猜错了，pepper从蹲下的姿势站起身来，她上前拥抱了Tony，带着冰雪的寒冷的身体钻进了Tony的怀抱。Tony觉得那个瞬间他打开了冰箱，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下，还是把女士搂紧。“我的好姑娘。”Tony喟叹了一句，他侧身让开了一条通路，让Happy从他的身边过去。

 

Pepper似乎很快的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过分冰冷的事实，所以她连忙放开了胳膊。她看着男人的笑容，瘪瘪嘴，想着那句我想你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屋子里有些乱，和奇异博士那天见到的房间的状态差不多，沙发上有散落着Tony的衣服，昨天吃剩的薯片还丢在茶几上，摩根先于Tony一步去收拾残局，依旧是把那些东西丢在沙发的后面的操作，Tony在pepper的注视下摸着脖子讪讪的笑了起来。pepper只是嗔怪的瞥了男人一眼，一脸的“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Tony你不打算回去么，我是说，你可以避开复仇者们在Malibu生活，而不是这个冷冰冰的小镇，这里并不适合你生活，这不是一个合适生活的小镇。”当他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pepper幽幽的说了一句，她还是希望男人可以回去，而不是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小镇生活，她看不到他，她很担心他。而在看到Tony垮下脸来的时候她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你应该回去，Tony，为了你的身体，还有摩根。”

 

“嗯，我觉得这儿的咖啡挺不错的，而且下雪也很漂亮，邻居人也不错。”Tony的眼神飘忽，所答非所问。

 

Pepper早就意料到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做声又转头问小女孩，“摩根你喜欢在这儿生活么？”

 

“喜欢，我喜欢和daddy在一起。”摩根仰起脸，那脸上的笑意是骗不得人的。

 

“哦，真好。”pepper也就不再多说，她笑笑，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蛋。

 

Happy把他们带来的一大堆的食物塞进冰箱，pepper一边帮着摩根重新扎辫子，一边询问摩根每天会做些什么。Tony在Happy的身后抱怨说自己又不会饿死，小镇里明明什么都有，然后他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询问pepper是否乘坐直升飞机过来，有没有被人发现。

 

“当然没有。我们是开车进来的。”pepper啜着杯子里的咖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问题，“你门口的雪是谁清理的，我还以为，你会需要我们的帮助。”

 

“大概是魔法，魔法。”Tony含糊的回应，说实话，他都不知道那雪是怎么消失的。

 

“魔法?”女秘书怔怔的盯着杯子里漾开的波纹，皱起了眉。

 

现在她觉得她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因为Tony stark永远魅力十足。

9

 

奇异博士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他吸了两下鼻子，把鼻涕吸回去。他想他昨晚连夜去给Tony的院落除雪的时候被冻着了。

 

他想着今天要去那个小镇看看Tony来着，他应该去看看的，或者说邀功也可以，他乐意承认这点。

 

毕竟他昨晚可是花了不少工夫才把那雪清理干净的，那小镇真的是挺冷的，把他冻得够呛，他想着，用手去捂住脸，他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次他使用的魔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不用用铲子铲雪的奇异博士感觉到很欣慰。

 

王说让他吃些感冒药，他拒绝了，他想着去看看Tony，而此时不速之客突然出现了，Peter Parker，昨晚他帮助的少年。

 

昨天凌晨的时候，他们解决了一起银行抢劫案，Stephen因为Tony的嘱托而不得不去帮忙，当然他的不情愿的部分很多，因为那男孩毕竟是他的情敌，而且Tony还特别偏心，Stephen默默在心里补上了这句。Peter的灼灼目光让Stephen很是坐不住，他甚至在座位上因此而扭转身体，他盯着在杯中红茶在空气中扩散开的袅袅的热气，想着现在可不可以灵魂出窍，去见Tony。

 

“Peter，你找我有什么事。”Stephen挺直了脊背，他的语气冰冷，听起来仍旧很严肃。

 

“您知道stark先生在哪，对么。”Peter的语气非常的坚定，他的视线完全的钉在奇异博士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的挪动的打算，少年的面容严肃，他的眼睛里带着血丝，一整夜都没睡。他在被奇异博士通过魔法光圈踢回卧室的时候，还没有思考到关键的部分，“别让Tony担心你。”而奇异博士最后一句话让Peter嗅到了不对，他突然意识到，大法师可能知道他的stark先生在哪，甚至于今天奇异博士插手他的任务都是男人授意，这个想法从他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在他的脑海里盘桓不去，他坐立不安，再也睡不着，也躺不下去，他知道明天的关于那个抢劫案的事情就会上报，他的stark先生会不会知道这个？去问奇异博士本人能不能知道他的stark先生的下落呢？不管能不能知道他都要试一试，等天亮就去。在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他就没有办法阖上眼睑，他就像是没有眼睑的鱼一样，一直把棕色的眼睛瞪大，他盯着他床头的照片，那张他们唯一的合照，他注视着他的stark先生，一瞬不瞬的，直到眼球变得干巴巴的，直到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的颜色，他朝着床头合照里笑容满面的男人问了声好，“早安。Stark先生。”就像是他每天都做的一样。

 

“是他让您来帮我的对不对。”Peter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惜他失败了，他现在仅仅是坐在那，和男人对话都让他觉得是一种煎熬，他甚至想要抓住奇异博士的肩膀来回的摇晃，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的手指不停的缩紧，直到奇异博士塞给他的那个茶杯在他的手里碎裂，有红茶沾满他的掌心，他才惶惶的放开自己的手，碎了的茶杯的瓷片散落在地上，伴随着王的“啊，那茶杯很贵。”的不和谐的背景音。

 

“求您，求您告诉我stark先生在哪。我很想他。我想见他。”

 

Stephen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在想自己究竟是从哪泄露了Tony拜托他帮忙的事情，他抽了抽鼻子，想着大概是昨晚的最后一句，现在至上尊者大概理解了言多必失这句话的道理，不过是为时已晚。

 

说起来他有些同情眼前的少年，即使他们是情敌的对立关系，但是也并不影响，他在看到Peter红了眼眶又低声下气的求他的时候，从心底深处涌出的那股子类似于同情的感情，大概是同理心作祟，因为他有魔法，所以他很轻易的找到了Tony，而Peter则是被Tony抛弃的那个，男孩并没有做错什么，喜欢Tony stark也并非是错误，虽然Tony是觉得为男孩好罢了。当想到这儿的时候，Stephen甚至就要张开口把Tony的所在位置告诉他，他的嘴唇开合了两次，那些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变成了空气，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既然那是Tony想要的宁静，为什么他一定要自作主张的去打破，或者就连他也不应该出现在那个可爱的二层小楼的门口。

 

“Tony不想要被打扰，我们应该尊重他。”

 

“Peter，你应该去按照Tony所说的，去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stark先生，总觉得我喜欢他，不好。”Peter低垂着头，Stephen看不清男孩的表情，只有豆大的泪珠掉落在男孩的裤子上，浸湿了布料，留下深深的印渍。

 

“可是，可是，我根本没办法放弃这个，我没办法，doctor——”

 

Stephen在Peter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死死的闭上了嘴巴，他想，如果是自己的话，也没办法轻易放手的吧，面对Tony stark，他们总是不能太过的理智，放手哪有那么容易，他自嘲的勾起唇角。

 

三天的大雪之后，某个小镇银装素裹，倒也算是漂亮。

 

Stephen终于摆脱了Peter的纠缠，那孩子看起来受的打击很大，Stephen于心不忍险些把男孩带过来，不过他还是没有这样做，他觉得应该先问问Tony的看法，虽然他这样的举动在王看来很愚蠢，“你这不是在给其他人找机会么？”情感专家王是如此评论的，可是Stephen还是出现在了这儿。

 

最终他还是站在了那栋二层小楼的前面，手指缩在他的袖口里，他正在思考要不要按响门铃，要不要把Peter的事情告诉男人，他或者也应该劝Tony回去，而不是在这个冰冷的小镇里居住，正在他犹疑的时候，隔壁的高个子男人朝着他的方向喊了一句。

 

“嘿先生能教教我怎么快速除雪么？”

 

Pepper亲自下厨给Tony做了顿丰盛的午饭，而在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预料到，奇异博士会突然来访。

 

Stephen没料到Tony这儿会有客人，他先是和摩根问好，又和女秘书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相当的有绅士风度。

 

而在隔壁的Bob又一次的敲门，找Stephen询问除雪方式又被劝走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个大法师身上。

 

Stephen被这视线逼得没有办法，他摸着下巴的胡子一本正经的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邻居停下问我怎么快速除雪的方法，Tony。”他昨晚除雪的时候似乎被隔壁的Bob看到了，Stephen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被当作神棍什么的被误会，而现在他也没办法把魔法的事情告诉隔壁的邻居，那个叫Bob的，这让他觉得很无奈。本来纠结的心情就被这个小插曲缓解了，不过他现在还是不知道要怎么教授Bob先生如何的快速除雪，而Bob先生显然不是那么的好糊弄。

 

“我就说了是魔法。”给pepper打下手的，会煎蛋的厨艺大师Tony眼眸里噙着笑意，他瞥了瞥女秘书。Pepper则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10

 

昆式战机被临时征用，和Steve一起去某个小镇的复仇者们有Clint和娜塔莎，他们封锁了这个消息，或者是Steve的私心，他不想让Peter一起跟来，也不想要奇异博士的介入，他想要单独的和Tony谈谈。Steve怔怔的盯着控制面板，因为屏幕上显示他和Tony的距离在拉近，他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而急促，他在想，究竟要怎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他从很久之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从西伯利亚回来之后，从Tony身边离开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娜塔莎拍了拍他的肩头，提醒他，就要到了。Steve抬头，看到那个Tony所在的地方，他深深嗅闻空气中的味道，甚至怀疑已经闻到了属于Tony的信息素的雏菊浅香。

 

这是个太小太破旧，又太古老的镇子，才刚刚下过雪的地方，完全被冰雪覆盖，铺天盖地的，满目都是一片银白。

 

Steve目光在那不远处的锈迹斑斑的路标上停下，那上面几乎不能辨识出任何有用的关于名字的部分，“welcome”是唯一可以辨识出单词，Steve呼气，那些水汽因为寒冷而迅速在空中凝结，他的脚踩在雪地里，鞋底和雪的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通往小镇的路上竟然没有任何的外来车辆，出小镇的车很少，偶尔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还要惊讶的投来视线，还有人过来找他们拍照，起初Steve以为是他们的身份暴露了，而实际上，居民么只是以为娜塔莎和Steve是明星什么的，吵吵着要签名，Clint抱怨着，为什么自己不能算是演员，难道是不够英俊么。Steve和娜塔莎对视笑笑，他们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Tony选定了这里。

 

没人理会Clint的抱怨。

 

往镇子里走的时候，能看到更多的人，他们都在除雪，这像是全镇的自发性统一的活动，镇民们干的到也算是热火朝天。

 

“铁罐儿选的地方不错。”

 

Clint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这个小镇，他低头笑笑，“我也退休了嘛，我可以搬过来陪他。”娜塔莎和Steve的眼神都变得黯然，因为Clint的话。其实他们并不希望鹰眼离开，而他们两个人都知道Clint的离开和Tony的关系很大，因为他对Tony的愧疚，足以让他放下弓箭手的荣耀。

 

Steve攥紧了拳头，他或者应该因为Clint的决定而感到忧伤，毕竟是战友的离去，可他却觉得很羡慕Clint，他认真的打量这条并不宽的街道上的所有的低矮的小楼，这里虽然不大但是充斥着生活的气息，Steve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曾经和Tony对于未来的讨论，那时候他们还在热恋，阳光透过落地窗金灿灿的洒在他们的身上，Tony腻在他的怀里，就连空气都是甜的。

 

Steve搂着将睡未睡的小胡子男人，在两人的信息素的包裹下，他觉得脑子轻飘飘的，未来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在他的眼前慢慢展开。

 

他的声音低沉，在Tony的耳边呢喃，搔的Tony的耳朵痒痒的。

 

“等我们结婚，我们要买个二层的小楼，我要把它漆成白色，要有一个女儿，还有一只大狗。我要给你种一院子的花，不要玫瑰，太过俗气。”

 

“我们在街道上散步，手牵着手，从黄昏走到日落，这大概会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我们会在集市上买香辛料，会在花园长廊的座椅上坐上一会儿，我们会过的很幸福。”Steve的胸膛抵着Tony的后背，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那震动顺着Tony的脊背传导到Tony的身上。

 

“老冰棍儿，你的想法好无聊，还有谁说要给你生女儿。”Tony仍旧闭着眼睛，他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含糊的抱怨着，却抓紧了金发男人的手掌，他们终于十指相扣，在一片日光下，Tony似乎也看的了不远处的未来。

 

当时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他们等到的是刺骨的西伯利亚一般的寒冷。

 

“cap，我们打听到了Tony的住处，他没有用化名。”娜塔莎的话打断了Steve的想象，“没事吧，Steve。”

 

Steve的灵魂像是仍在那个温暖的午后徘徊，不想回到冰冷的现实，他跺了跺脚，朝着娜塔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我们去看看他，我是说，我很想见他。”

 

“这小镇也太淳朴了吧。”Clint怪叫着想要调节尴尬的气氛，可惜没有什么作用，那些雪后的空气在他们的身侧变得冰冷又潮湿。

 

Tony的住处并不算的太远，大概是这个小镇都没有多大的缘故，步行就可以到达。那是栋二层小楼，被漆成了白色，屋顶是红色的，院落很大，种着不少的树，也许还有花草，只是现在都被冰雪冰封的不见了踪影。

 

Steve又一次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泪水就那么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

 

上帝啊，他究竟弄丢了什么。

 

Steve捂住脸，他想是阳光太过耀眼，太过明亮，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一切都像是被时光的沙漏轻轻滤过，又只能说是命运作祟。

 

有男人的俏皮的声音和女孩的幼齿的声线交叠在一起钻进他们所有人的耳朵。Steve连忙放下了手掌，他抬起被泪水熏红了的眼，看到隔壁他心心念念的人正从屋里出来。